柳玄看了一眼关路杰,眉毛微微一挑,“咱们什么时候出手,仙君?”
看到柳玄的样子,关路杰嘿嘿干笑两声,“随时都可以出手。”
说完之后,将自已的扇子往天上一扔,直接腾空而起来,扶摇直上。
柳玄看到出手,也不再闲着,跟随在他的身后,因为他看见,关路杰竟然是冲着北大营的方向飞过去的。
果不其然,这关路杰真真得就是冲着北大营飞过去的,两人刚飞到北方营上空,就听到一阵弓弦声响,嘭嘭两声,两只床弩箭从地面上射了上来。
其实他们离着北大营还有一段的距离,并且他们两个飞得也够高,待两只弩箭飞到,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力量,柳玄一伸手,徒手将两根弩箭打掉。
关路杰则不一样,他站在空中,仔细得打量着北大营,他所谓的断水道,与通常意义上的断水道还不一样,通常讲的断水道,就是利用地表上的水源作文章,但是关路杰小的时候,可是生活在塞北,塞北森林较少,多是荒漠和草源,所以,一些有经验的塞北人,可以通过观察地势的走向判断出地下水的走向。
这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厉害的本事,很多打井人都通作得到。
关路杰观察的很仔细,一会的功夫,他已经换了几个地方,北大营也试着再次攻击他们两人,不过两人飞得够高,经过几次失败之,对方也放弃了攻击他们,不过却没有放松对他们的关注。
现在已经是深夜,普通人是很难看清地表的情况的,但对于灵修来讲,这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对于这些事,柳玄也是有所耳闻,只是他也没见识过,俗话说水无常形变化万千,水势是最难揣摩的,也常有水系的大修士专居于海边,观测揣摩水势,用来辅助自已的修炼。
过了好一阵,柳玄见关路杰停止了观察,这才出声问他,“想不到你还有这个本事,你真得能看出来地下水的走势吗?”
关路杰嘿嘿一笑,“这一点柳公子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打小是在塞北长大的,我们那里季节变化特别明显,在雨季的时候还好说,一但到了旱季,如果找到水源,那简直是毁灭性的大灾难,所以,一些老牧民,利用常年累积下来的经验,摸索出一套勘探地下水走势的本事。而是生活的那个部落里,恰好就有这样一位老牧民,我也算是机缘巧合,才学行这套本事。”
柳玄摸了摸自已的鼻子,“勘探水脉,这个我到是听说过,只是你说的断水道是怎么回事?应该怎么办?”
关路杰却是再次不怀好意的干笑两声,“所谓断水道,是土匪常用的一种手段,而我,也恰好当过十几年的土匪,在我们塞北,一些有经验村庄或者是城镇,经常会有两种水源,一种是各表面上的河水,一种就是地下水,有土匪施虐的时候,他们轻易是不会饮用河水的,就怕有土匪下药,而我们的这一伙人,就是抓到他们这个特点,专业地下水,所以一下一个准,要不是后来我们倒霉遇上了几个吉教徒,不知道还要逍遥多久呢。”
“那你也当了灵修,估计早就老死了吧?”柳玄到是不客气,关路杰当土匪的时候自然不是灵修,也没有那个灵修肯跑到土匪窝里当土匪,除非是被强大的对手追杀,走投无路之下,那也不可能一当就是十几年。
“那是那是,要不是那样,我估计我现在早就活不成了,不过你还别说,那些吉教徒是真狠,别看他们平时一付救苦救难的样子,动起手来那也是相当不留一点情面,我们那一百来号人,最后活命的也不过就是十几个,我还是躲在井里面才逃过一劫的,要不然,恐怕我当时就没命了。”
“说重点”柳玄发现,这关路杰现在话越来越多,简直有点话唠的趋势,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公冶家被压制的年头太长了,导致他性格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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