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必要那么客气。交通肇事逃逸,现在无非仗着口袋便利,找几个大律师可以使劲的胡搅蛮缠。但是要真破产,他们可就是案板上的肉,不但咱们要啃,别人也会啃。按照香港的法律,律师费也是由败诉方付,这个费用咱们是可以省的。”
他自以为说的幽默,可是没人附和。
于德华摇摇头道,“还是得从他业务上找篓子,或者郭小姐可以让高盛明天在报纸上给开达实业一份最低评级,只要有利空出现,咱们趁机做空,三天内拉成白菜价,趁机吸筹码,这个郭小姐在行,我就不献丑了。”
这样的套路他之前在刘大雄身上套取过经验,已经玩得溜熟。
李和道,“过几天我就要给闺女摆满月酒,没时间等什么利空,我要不惜本钱的砸。”
黄炳新担忧的道,“开达实业的大股东都是跟着林一南的老臣,倒是没有那么容易接触,而且市场上的部分流通股不具有投票权,想把林一南赶出开达的董事会,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这两年开达实业在走下坡路,这是有目共睹,早就有心生不满的,谁还能有心情继续陪着林一南玩他们就不怕连养老钱偶读留不住?只要肯多出点溢价,大部分股东都会乐意卖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于德华这样图着畅快说完,又感觉不妥,看了一眼李和的神色,又补充道,“不是所有的老板都像李先生这么深明大义,英明神武的。”
郭冬云正色道,“如果我没记错,开达的税前溢利不足2500万,前年美国奇妙大世界破产,撇了不少账给开达,开达亏1个多亿,去年被迫出售在北角丹拿道物业大概45亿,老沈,如果我没记错,你当时也去和林一南谈过吧?”
沈道如道,“他狮子大开口,懒得理他罢了。”
郭冬云继续道,“开达上市的时候,每股认购价大概是2块,那么早上开盘的时候,我特意看了看,才不到五块,总市值不到七个亿,林一南拥有19的股权。既然李先生的目的是让林一南破产,那就还必须保证林一南对开达实业有强烈的控股,不然他不会和我们一样拼命用现金吸筹。不过,他这样的创始人一般是不会轻易抛弃控股权的。”
于德华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来整,不需要你们插手。他还有一家成衣厂,是他妻弟在管的,大客户是我朋友,顺手的事情。”
“律师的事情我来办,只要今天老于一动手,我会联系律师行,绝对让他们委托全港最有名的大律师。”沈道如又从喇叭全面前的文件堆里抽出来一张纸,“这个女人姓朱,他们家弥顿道开了一家钟表店,但是物业是新鸿基地产的,如果我要买下来,李老四会给我这个面子。要是物业买下来,到时候就是我说了算。”
李和盯着纸头上的照片一看,赫然是昨天在警局里那个戴着眼镜的女人。
“李先生,这个胖子是在钵兰街开歌舞厅的,哪怕是得罪了和胜和,我也保证让他开不下去!”喇叭全终于表衷心,“一天也别想营业。”
“这家呢,姓许。”郭冬云也举起来一张纸,“在红磡做地产,但是好死不死从通商银行做了贷款。”
说完,她自己都禁不住笑了。
李和一看,是昨天那个被扯掉领带的中年人。
“这个业务不是我经手的,这个人真不熟悉,回去我来办。”黄炳新也笑着接腔,“我不逼她还款,那也影响咱们信誉,我把他的债权转掉,自然有人逼着他还款。”
“最难办的就是这个人。”于德华拿起一张纸,道,“这个人在澳门承包了两间贵宾赌厅,有点本事,据说之前在公海搞过赌博船。只是我们在澳门没有什么关系,想搞他还真难。”
郭冬云看了一眼一直没吭声的李和,笑着道,“你们忘记李怡出生的时候,何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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