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车马,那还是要有一些说法的。
好在王家权势在此,倒也不惧,在那王家仆从看来,自己过去说上两句也就是了,不会真有什么问题。
“怎么回事,车队突然听了?”王棱在车队停下来后,掀开车帘,询问了两句,也不怎么在意,但随后却听到前面起了争执之声,顿觉不对,就下了车过去询问。
到了车队前面,才看到自家的管事,正和一名将领模样的男子说的面红耳赤。
“怎么了?”王棱过去就问,那管事见了自家老爷,急急忙忙过来,然后用颇为抱怨的语气道:“老爷,您过去和那位兵头说说吧,他说什么要围捕重犯,前面的路都给封上了,不许旁人进出,我跟他们好说歹说,也搬出了咱们王家的名头,结果他还是不让过,只是让原路返回。”
“还有这事?”王棱越听越是意外,抬头望望天,月亮还看不到,但天色已经不早,如果原路返回,想要抵达最近的村镇,那也得到午夜时分了,这荒郊野外的,难免发生意外,再说了,距离鲁县,不过就是几里路程了,穿过前面的树林,差不多也就到了,哪里有再回去的道理。
“这样,我去和他说。”
王棱吩咐了一句,走上前去,自报家门。
“原来是王家的老爷,在下毛离,给老爷见礼。”那兵卒头领依礼而行,但王棱还是从其言行细节中,看出了一丝不以为然的味道。
莫非是对世家有成见的兵勇?
王棱心思一动,想到一种可能,所以也不提王家了,只是道:“我等是往鲁县而去,参加杏坛论道的,车队上坐着不少名士、名宿,还望阁下能行个方便。”
“不是我不愿意行方便,而是这事真不能开,否则我吃罪不起,这也是为了诸位好,那鲁县周围,如今有贼人肆虐,我等奉命拦住这里,就是为了防止贼人突围,诸位可以不信,但只要在这里多停留一刻,那就多几分危险,其中得失,还望王家老爷自行思量!”
这个毛离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王棱也不由生出一点不快。
但王棱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莫非就不能通融一二?此地距离鲁县不到十里,我等车马过去,很快就至,入了县城莫非还不安全?你看这天色,如若让我等离开,半路入夜,那才是不安,碰上了你口中的贼人,更为混乱!若是阁下能行个方便,我到了鲁县,自然会在王爷面前为头领你美言两句,就是碰上了朱中郎将,也可以多说两句。”
他的话中,隐隐点出自己和鲁王,和朱守的关系,不动声色的威逼利诱。
那毛离眉头一皱,然后说道:“王老爷,我等守卫此处的命令,就是王爷亲自下达的,我本就是中郎将帐下亲兵,也知道中郎将会派遣的人马过来增援,不劳阁下费心了。”
不软不硬的碰了个钉子,王棱却顾不上皱眉,反倒是心中一凛,听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王爷和中郎将都过问此事了?那是何等贼人?为何这般凶猛?这里杏坛论道召开在即,”
毛离摇摇头,说道:“恕难告知,这件事涉及甚广,还请王老爷尽快离去,以防意外。”
这话,终于让王棱生出怒意了,好家伙,左问右问,什么都不说,这也就算了,三句两句,就一门心思的要让自己退回,哪怕是真有贼人,这中土腹地,还能有这般大贼?就算是贼人凶猛,他们车队这么多人,难道还会畏惧?
想到这,王棱不由摇摇头,正要说什么。
却听身后传来了陈止的询问声,这车队停住了一会,久久不见动静,车队上的其他人当然疑惑,陈止作为代表,过来询问一下。
王棱见了,正要解释,但他的话还未出口,就有一人用比他更快的速度冲了过来,对着陈止躬身说道:“原来是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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