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了外族之人过来,虽然北边正在与匈奴贼人交战,但如果真的是中军大败,那情况自是不同了,再有几位宿老的话也不顶用,这位匈奴王族必然会被抓起来,到时候也不用咱们猜了。”
紧接着就有人点头附和:“不错,即便不是那北上的兵马,只是北地的其他的军队,其实也方便咱们辨认,因为这次邀请过来的,可不光只有匈奴一族啊,那鲜卑人、羯人、高句丽人,也是一样的道理。”
但随后就听一人笑道:“起来,刚才鲁王世子也提到了,那个刘韵言来了鲁县后,那是颇为嚣张啊,这鲁县因杏坛论道之故,所以汇聚了南北人杰,其中的棋坛高手不知凡几,结果这个刘韵言接连挑战,一日连战七人,也只是败了两局,那两局也只是三局两胜中的一局,最后的总局数,还是他获胜了。”
“听他从临沂而来,在临沂就接连击败众多棋坛好手,无人能制,最后离开,更是和那位一言公子姜义于半路对弈,依旧得胜,不可一世啊!”
到这里,众人感慨连连。
又有一人叹息道:“这么厉害的人,还是个匈奴人,以棋道压的咱们中原人抬不起头来,万一北军真败给了匈奴人,那可就难堪了,棋道不如人,连军队都不如人,那可就真不过去了。”
顿时,整个大堂都沉默起来,不少人觉得心头好像压着一块石头。
突然,又有人道:“未必就是败给了匈奴人,再了,我中土人杰地灵,肯定还有其他高手没有出手,那个匈奴胡酋再嚣张下去,必然得有人站出来,让他知道厉害!”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了。”
众人着,兴致都有些低落,若非还要等待鲁王露面,怕是已经坐不住了,都要离开了。
不过,听着众人议论,那魏欧却是心中一动,尤其是听有人提到了一言公子姜义,便不由想到了陈止。
“陈止当时因为姜义的关系,在开阳县也是棋道闻名,算算时间,他抵达临沂的时候,那个王子或许还没有离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败在那匈奴人的手中了。”
这边想着,魏欧却没有贸然询问,如今提到陈止,他作为一个受恩之人是十分尴尬的,因此都尽量不提。
所以,魏欧就一副等待鲁王露面的样子,端坐不语。
另一边,被众人念叨的鲁王,这个时候却是面沉如水,整个人的周围,仿佛笼罩着一层冰雾。
鲁王刘益已经是一名老人,但因为养尊处优,又善于黄老无为,平时就注重养生,因此虽然头花白,但依旧精神矍铄,面色红润
在这个时代受限于医疗和卫生水平,普通人的寿命并不高,年过五十在很多人看来,就是高寿了。
但是,此时的鲁王,看着手上的一份情报,却是怎么都安定不下来,更顾不上养生了,心情激荡。
“武乡侯领军北上,号称十万,虽是夸张之言,但可战之兵也有三万,沿途又吸纳了几支外军,入并州境内的时候,战兵至少也得五万,五万人的大军,就这么败了!”
到后来,他的手不自然的抖动起来。
“丢城失地,损兵折将,死伤近两万,这是三十年来未有之大败!无能!”到后来,鲁王沉声着,一把将那情报拍在桌上,“武乡侯这般人物,因被朝中掣肘,不得不回去政斗,这群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难道都分不清哪个才是轻重?天下太平才几年?”
都三十多年了啊!
旁边,世子刘墨和几个兄弟立于一旁,心中嘀咕着,对于他们这些人而言,一生下来就近乎天下平定,根本没法体会鲁王这样从天下分裂之时活过来人,心里有着何等感觉。
但见着父王大怒,刘墨还是颇为担心的,毕竟老爷子年龄不了,要是气出个什么好歹,那……他不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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