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885 爱德华和无名之子的舞台(第2/3页)  限制级末日症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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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舌都僵硬了。

    “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吗?”对面的男人这么问到,他显然没有感受到那个宏大的强烈的存在感,没有意识到那个怪物已经在凝视这里,他看不见任何无形状的东西,也无法从神秘的直觉中,挖掘出那个怪物的形体,对他而言,那些让人恐惧的东西就像是“不存在”一样。

    只有爱德华神父知道,它是存在的,它就在这里,它几乎就要知道无名之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不,它已经知道了。但是,它不感兴趣,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盘踞在那个无可名状的,无法直接注视到,甚至于可以想象,就连最精密高端的仪器也无法测量到的地方,时间和空间在那里没有意义,它是以一个整体性的角度环视着,而自己这里相对它的视野之深刻宏大,显得太过渺小。但是,正因为自己感受到了它,在感知中,让它呈现了一个存在性的意象,所以,它正在对这里产生影响。

    无名之子是一个庸俗的男人,既不短视也谈不上远见,更没有超乎寻常的感性、理性和直觉,在按下某个开关前,也不具备任何神秘的因素,所以,他看不见它,也因此,他是安全的。

    可是,爱德华神父十分清楚,只要他继续在这里呆下去,继续和自己交流,从意识到行动上去帮助自己,那么,他就会越来越快地和它产生接触,在那时,不管自己是否可以借此机会逃走,他是一定会死去的以一种思想的方式,以一种思维的方式,以一种意识的方式,以人格、生理和物理构成的方式,全方位地死去,不复存在。

    无名之子,将会以此为契机,有可能将这个语言无法描述,无可名状,无法直接观测到,无法想象的怪物固定下来,固定成一个身而为人可以认知到,可以触碰的形象,哪怕这个形象对于它的正体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但是,之后的攻击者却能够通过这个形象,这个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对它发起攻击。

    就像是一只有毒的绣花针从皮肤上扎入,带着一种赌博的期盼的心态,寄望于毒素会流入这个可怕的敌人体内,让其毙命但实际上,这些毒素是否对其起作用,根本无法提前预知。

    是的,这就是女巫vv的保险,一个针对性的,为了“人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那种难以想象,无法描述的敌人,所做出的保险她试图将这个敌人锁进这个看起来很坚固的保险箱内。

    无名之子只要起了作用,就一定无法活下来了,因为那个无可名状,难以想象的怪物会在第一时间尝试摧毁这个固化自己的保险箱,并且定然可以打破这个保险箱,而其他人能够做的,就是优先攻击这个因为固化了自己,而似乎变得触手可及,可以攻击到的怪物而已。

    爱德华神父十分清楚,无名之子本人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一点,也根本就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称为无名之子,成为三信使之一,更不明白自己将会付出的代价,对于自身存在而言,是何等的惨重。他是如此的愚蠢,如此的无知,可即便如此,他此时此刻的情态,却又是如此的深刻和鲜明,或许正因为他什么都不明白,所以才能露出如此诚挚的表情。

    在无名之子那充满了觉悟的眼神中,爱德华神父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恶性是如此的深重,以及自己的挣扎是那么的无力,而自己又是置身于何等严酷的疯狂和绝望中,且自己根本就没有拒绝的可能他更清楚,不仅仅是自己知道,那个从幻觉中稍稍显性的它,也同样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一切,没有任何遮掩地,摆在命运的舞台上,自己也好,无名之子也好,乃至于已经没有音讯的女巫vv和四天院伽椰子,以及整个新世纪福音和其它的神秘组织,都只是一群被看得通透的人偶而已。

    悲观的,绝望的,疯狂的,痛苦的情绪,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涌上爱德华神父的心头,让他比任何时候都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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