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265 白色源头(第2/5页)  限制级末日症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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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命运吧。”她这么随意地说到,尽管,我知道,她并非是命运论的信徒。

    “具体来说,白色克劳迪娅到底引起了怎样的状况,以至于让你们认识到世界末日的降临呢?”我不由得问到,在这个问题之后,还有一些值得思考的问题,例如:阮黎医生口中的“我们”到底有哪些人,而这些人有到底具备怎样的特殊性,使得他们在白色克劳迪娅引起的状况中,比他人更加敏感,从而在他人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察觉到末日的降临;其次,这个中继器世界的末日发生在1999年,也就是现在,这和我进入这个中继器世界后的观测时间不符合,更别说,“高川”在1999年之前,就已经是精神病人了。那么,精神病人和白色克劳迪娅之间,又到底会产生怎样的联系呢?阮黎医生说过,她第一次知道“白克劳迪娅”这个名词,就是在某次诊治精神病人的时候。当时的时间、地点和人物,又会否与接下来的一系列情况有所牵扯,乃至于现今也没能摆脱当时的影响?

    我想要知道的情报很多,但并不值得为此打断阮黎医生的讲述,因为,相比起她的整理,这些问题反而会打乱来龙去脉的连贯性吧。

    我和她一边走在林间的小道上,这条蜿蜒通往天文台的道路有一段土路,紧接着是一段石板路,就像是古时候的道路,并没有经过修葺,就一直沿用到了现在。碎片一样的阳光下,一路点缀着湿润的翠绿色。良辰美景和绝佳风情,并没有让气氛变得松弛欢快,反而让人感到,在故事讲述的期间,始终有一团阴影笼罩着自己,某种预兆就好似冰冷的丝线。缠绕在四肢和脊椎上。不过,这种不详的感觉,于我而言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白色克劳迪娅盛开的地方,每个人的精神都出现了异常。这种异常在普通人身上表现得不明显,纯以数字进行比较的话,虽然超过了正常值。但是否需要较真,也是一个值得商榷的情况,不过,当数量放大到“全世界的人类”这个取值后,就不得不让人在意起来,而且,排除临床现象的一些特征,在一些区分“正常”和“不正常”的系数中,极少产生作用的一些数值。突然出现超过平日认知的变化。一旦将这些变化和自己所看到的情况结合起来,就一定会进一步,对“有什么情况正在发生”这个事实,有相当程度的体会。

    阮黎医生等人不断追寻这些现象、数值和感受的变化,遭遇了往日所未曾见过,也未曾听闻的事故,三月份的时候,开始有人产生了符合“白色克劳迪娅”现象的病症。然后又出现一系列的变故,导致不少人死亡。一连串的小事。终于演变成“被死亡追逐”这种感觉的大事。在不得已之下,大家放弃了继续追踪,因为,继续下去,只会让人觉得,之所以有人死亡。纯粹是因为他们在追寻“不应该知道的事情”,仿佛有神明在惩罚这种行为——毕竟,并不是每个专家都是唯物科学的倡导者,反过来说,正是因为遭遇了自己所无法理解的情况。察觉到自己在唯物科学方面的极限,从而选择走入唯心哲学方面的科学理论专家也不在少数。

    “仿佛有不详尾随着自己,一路追寻只会感到一种无法摆脱的,命运般的恐惧,然后,觉得有神明在冥冥中掌控一切?”我刻意向阮黎医生确认了这样的感觉:“我在日记中,也写过这样的感觉。”

    “是的。”阮黎医生说:“你不止一次听我讲述这个事情了,将之演化为故事情节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问题在于,你忘记了,你并非是现在才听我说这些事情。”

    我觉得阮黎医生不是在编故事。

    三月下旬,阮黎医生回到家里,对养子兼病人的“高川”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以确认白色克劳迪娅现象的影响,结果没有出乎她的意料。在整个城市的人,都十有八九被感染的情况下,“高川”也不可能成为特例。而且,阮黎医生之前的调查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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