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013 笼中的笼中(第2/3页)  限制级末日症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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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能够抓住造成这个可怕数值的源头“病毒”,否则,是没有任何作为的。就如同在末日幻境中,我们这些神秘专家从来都没能在根本上改变世界末日一样神秘专家才多少人?末日所预示的,又是多少人?两者之间的差距绝对已经从量变成为了质变,而所有的抵抗都会被这可怕的量变包容,成为质变的一环。

    富江问我现在该做什么?我可以明确地回答,什么都做不了,但也什么都可以做。区别已经不在于“自己可以影响什么”,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无法对当前情势造成根本性的影响”,仅仅在于“做点什么可以让自己产生一种主观上的推动感”。

    “什么也不做可以吗?”我说,当然,这只是玩笑,以感性行事的我,又怎会被那“什么都做不到”的理性禁锢住呢?哪怕明明知道,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做,其他人也在推动着自己的计划,也无法从感情上放任不理。当自己计划的阶段性目标,和他人计划的阶段性目标,和世界潮流的发展相辅相衬的时候,真的是哪怕自己不特别去做什么动静,也会被推着走。正如我想见一见“人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根本就不用我出手,末日真理教自己就会去完成一样,而我只需要坐享其成就行了。

    所以,我的麻烦并不在于如何完成类似“见到人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这种阶段性的目标,而在于见到后该做些什么,如何才能确保在“人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出现后所产生的一连串连锁反应,符合自己的计划。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太过于遥远,所要面对的麻烦就质量而言,也难以估计,所以,根本就无法针对那样的状况做出有效的安排哪怕是尝试预想,并做了安排,也无法确认,这些努力是否有效。

    理性来说,什么都不做,接受现况,做一个默默无闻的观测者才是就各种意义上最安逸的选择。

    但是,当我尝试那么想,那么说,那么做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感性在骚扰着我,让我不由自主去否定这个选择的正确性。

    “什么都不做的话,不会产生额外的损失吧?”我对自己问到。

    “当然,不过,我还真没见过什么都不做的阿川呢。”富江耸耸肩膀,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你真的打算什么都不做吗?真的已经没有想做的事情了吗?真的只需要等待吗?”

    “我发现,至今为止,我做的许多事情都是自相矛盾。”我这么回答到。

    “但是,这并不是原地停留的理由,对吧?”富江就像是读取了我的内心一样陈述着。

    “阿江,你说过,你是最终兵器中的一个,是最终兵器999,对吗?”我问到。

    “是的。”富江说。

    “你曾经对我说过,你是从末日真理教那边逃出来的,对吗?”我继续问。

    “不,我可从来都没有逃,只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决定我应该呆在哪里。”富江一如既往,充满了自信地说:“因为,我是最终兵器999,最终的最终兵器。”

    “但是,你和其他最终兵器仍旧是不同的吧?”我说。

    “当然,我和她们,不在同一个水准线上。”富江说:“你忘记了吗?阿川,我们可是一起对付过其他编号的最终兵器呢,而且,毫无疑问是我们的胜利。”

    啊,我想起来了,似乎是有这样的经历,在我刚刚成为魔纹使者的时候……虽然那个时候持有临界兵器的是富江,而且,那个编号的最终兵器给人一种“弱得不像是最终兵器”的感觉,而且,在那之后,独自一人的情况下被最终兵器击杀了,所以,才下意识忽略了那个“弱得不像话”的最终兵器吧。

    但是,现在想想,正因为击败那个最终兵器的主力是富江自己,所以,只在从旁协助的我,无法真正得知最终兵器到底有多强。在富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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