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知子莫若父,钱铭恩对自己的儿子还是非常了解的。平时喊都喊不回来的人突然出现在家里就够奇怪的了。现在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人说好话,这里面要是没问题,鬼都不信。
稍加逼迫,钱元豪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了钱铭恩。在他的话里自然是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朱子清成为多才无德的人。
知道了事情的经过,钱铭恩‘啪’的一巴掌拍在茶几上:“猪,真是一头蠢猪。”
说完他才发现自己儿子脸上的不自然,没好气的说道:“我说金麟琦。他提出质疑躲在背后扇风点火就够朱子清喝一壶的了。居然又跑去当面挑衅,还提出这种打赌方式。真是愚不可及。”
“可是当时媒体上大都是在帮朱子清说话的人,根本就没什么作用啊。我想就是因为这样金麟琦才会行为失当。”钱元豪不服气的说道。
“你懂个什么。”钱铭恩差点把那个不雅的字说出来,好险才收住,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朱子清才多大?他以弱冠之龄写出《阳关雪》这样的作品本身就存在很多的疑点。只要把这些疑点指出来,自有大把的人去攻击他。别看他又是出书又是文赛第一闹出的动静很大,可是得罪的人更多。之所以大家都不说话,那是在等他犯错。现在好了,金麟琦这样一闹,谁还敢拿这个说事?”
“为什么不行,我们可以继续找人质疑他啊。”钱元豪眼前一亮,兴奋的说道。
“蠢。金麟琦作为质疑的带头人,他这样一闹,这些所谓的疑点就会被大家默认为是他出于嫉妒炮制出来的,是假的。谁在拿这一点说事就会被认为和金麟琦一丘之貉。”钱铭恩对这唯一的儿子很是用心,不厌其烦的指点道:
“最主要的是,朱子清现场作诗,才华得到了贾其功和孙守青的认可。还受到了陈启明的赞扬。他们三个的公信力做担保,谁还敢质疑?”
“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嚣张,一点办法都没有?”钱元豪失望的说道。
“除非以后他犯了更大的错误,才能把这些翻出来。否者谁都不能再说什么。”
“猪,金麟琦就是一头大蠢猪。好好的一盘棋被他下成这样。我真是恨不得”钱元豪恼怒的说道。
“我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钱铭恩突然打断他的话,怒道:
“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没事多学习多读书,不要出来惹是生非。你看你都干了什么?居然还学会拉帮结派帮人走后门,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钱铭恩的态度转换太快,钱元豪一时反应不过来,呆愣愣的看着父亲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的这幅表情自然又招来一顿训斥。
自知理亏的钱元豪被训的一句话都不敢说。在内心深处,他把一切都归咎于朱子清。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出丑,怎么会被训。
“记住了,暂时不要去招惹朱子清。老老实实回去读你的书。作协主席已经表态,明年他会卸任。继任者不出意外会从副主席里面挑选。在此之前你绝对不要给我惹出什么麻烦。否者有你好看的。”
“真的?作协副主席里面就属你能力最强,资格最老,和主席关系也那么好。这作协主席的位置就是你的囊中之物啊。”钱元豪一改刚才的垂头丧气,惊喜的说道。
他当然要惊喜。主席和副主席别看只有一字之差,权利和地位犹如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作协主席只有一个,副主席却有十四个之多。如果钱铭恩当上主席,那以后他在文坛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其他人的竞争力也不容小觑。”钱铭恩嘴上说的谦虚,但脸上却满满都是自得。
“那些人是不错,可也要看河水比。在你面前都是一群庸人而已,不值一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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