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旌旗招展,人喊马嘶。不知何时就来了无数兵马,此时对着吕母义军,也是布好阵势。王歙正在军帐之中,与齐无忌商议如何进兵海上,手下忽来禀报,花胡为全身血洞,东方巧西门巧却是中了自家神针,这时往尸体处一查看,齐无忌当即道出,两人神针有毒,花胡为血洞毒是一样,这道理显而易见,是花胡为真气震出毒针,复又转回巧门弟子,因此死法一样。
王歙微一思索,就知道事出有因,应和这次剿贼有关,方才班门巧门火并,于是立时传令,麒麟堂火速进兵,这一阵急赶,就提前到了海上,王歙深知吕母为人,仗义疏财,因此人心所向,极其为手下拥戴,很不好对付,一路上利用麒麟堂令喻,集合得本地军队相应,共约十万余人,这些军队自然不如麒麟堂神速,王歙无奈之下,令其在后赶来,自己带了麒麟堂人马,就火速往海上前行,却好在此处撞见吕母。王歙心中疑惑,还以为吕母也有了准备,立时布下阵势。
吕母看着麒麟堂杀手,此时黑压压一片,这时玉杖一挥,厉声道:”弟兄们,立阵迎战。”吕母素来痛恨朝廷,眼见麒麟堂全数至此,正好当头痛击,义军听得吕母厉喝,一时间精神大振,当即齐声轰应,这时间群情愤激,勇气倍增,回应之声如浪潮翻滚,久久不散。王歙怎见过这般齐心部众,麒麟堂杀手均自面现赫然之色,显然是为义军威势镇住。
王歙心中也是惊惧,吕母就喝了一声,“独孤黑率队往左包抄,独孤白右首护应。”这时望着黄吉阿蜜,道:“好孙子,你们随在奶奶身后,看我如何对付鹰犬。”吕母自觉年纪也老,正要黄吉阿蜜学会作战之法,日后便能托付重任。忽地眼前一黑,玉杖登时抛落,就突然栽倒地上。阿蜜惊叫一声,“主母。”就冲近吕母身子。这时扶了起来,只觉吕母身子不住颤抖,阿蜜忍不住一阵惊慌。
吕母这几年终日筹划义军长久之计,已是积劳成疾,又强自练成翻天覆地,真气逆转,导致心脉损伤,每日都要昏厥数次,却是怕军心恐慌,因此逢着昏厥之时,就提前独自到荒岛静养,自知这是走火入魔,再无治愈之法,此时遇着梅娘,眼见其伤了内息,又将自身真气救了梅娘。
此时陡遇麒麟堂,心中生恨,就提前引发了隐患。黑白双雕大惊,齐道:“主人。”一齐奔进吕母,义军眼见吕母如此,也是心为所系,浑忘了眼前麒麟堂人马,王歙正自惊惧之中,哪想到吕母突然病倒,此时心中振奋,喝道:“麒麟堂听令,围住贼子,一个也不要放过。”麒麟堂杀手齐声呐喊,当即各持刀剑,就奔义军冲了过来,义军这时没了指挥之人,却是毫不慌乱,这时齐挥刀枪,与奔进的杀手奋力抵挡。
但见刀枪剑影陡起,就倒下无数尸首,一条紫影就厮杀当中闪过,王歙只觉身子一紧,就落入黄吉手中,眼见吕母病倒,义军已是慌乱,黄吉就冲进王歙,这时喝道:“快停住你的人马。”众杀手眼见堂主被黄吉制住,心中为之一怔,立时停住厮杀,黑白双雕心惊吕母陡发重病,就忘了吕母左右包抄吩咐,此时机会难得,当即齐喝一声,“弟兄们,还不就此灭了鹰犬。”此时不知吕母生死如何,当此之时,唯有先除眼前强敌,义军听得黑白双雕喝声,均各人人奋勇,此时刀枪齐出,麒麟堂杀手就倒下一片。
看着众杀手死的死,伤的伤。王歙忽地大喝一声,“不要管我,灭了一众贼子。”这时一仰脖子,道:“王歙深受皇恩,岂能为贼子威胁,你要杀便杀。”黄吉眼见王歙如此不惧,这时又怎下得杀手,心中就没了主意,手掌临近王歙头顶,就此软了下来,眼前人影一闪,黑白双雕立时飞进,这时齐喝一声,“黄少侠,先杀了王歙,麒麟堂没了头领,自然尽散。”
麒麟堂杀手这时一片慌乱,齐看着黑白双雕跃进王歙,也是像傻了一样,任由义军冲进砍杀。忽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