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衣一掌推开扑来的卫士,颤声道:“难道孩儿忍心看着你老人家受苦。更新最快”皇后道:“你不要管我。”,左白衣道:“皇宫有一场大难,你如在此,孩儿实是放心不下。”皇后道:“我今生既也是他之人,死都是王家的鬼。既有危险,我更不能离去。”这时声音一冷,道:“你如在纠缠不休,我就死在你的面前。”忽地长袖一抖,手中登时紧握一把剪刀,阿云惊道:“剪刀。”
看来这皇后早就心存死志,身边故而带着利器。皇后道:“好阿云,快来扶我过去。”这时卫士围了上来,左白衣视而不见,只道:“我不能舍了母亲。”阿云这时也扶作皇后身子,皇后神色登和,只道:“你快走,我知道你在世上好端端的,就已放心。”左白衣眼见生母心意也决,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凄然道:“母亲,恕孩儿不孝。”陡地双臂一振,扑进身边的卫士尽皆倒下,这时白影疾闪,眨眼间就奔进门外,在卫士喊杀声中,已是逃出了皇宫。
眼见母亲宁死也不愿逃出皇宫,左白衣心中一阵茫然,要想妇人得脱冷宫,就需圣旨免,想到妇人所说的喜新厌旧,只要王莽所宠幸之人除去,就能救出妇人,可就算要栽赃陷害,皇宫中谈何容易,左白衣这时也忘了王临之事,一心只想将妇人救出冷宫。这样也是好长时日,却没想着一个办法。
此时行在长安市集中,一个人闷闷不乐,就只想抱着酒坛,喝它个酩酊大醉,以解心中所有不快。这时身边过来两个秀才模样的人,正好到了分路之处。当中一人忽然停住身子,对身边之人道:“你我好友难得一聚,不如到招贤馆去饮上几杯,也算不枉此长安一行。”那人道:“我刚去过,招贤馆也关上了门。”这人道:“奇怪,招贤馆不是广招天下之人吗?”这人声音极低,道:“听说来了好大一帮汉子,好像是什么同心盟。”另一人道:“你怕什么,我宇中信一生苦读诗书,就是要报效朝廷,正好告之皇上,剿除了这伙反贼。”
两人说到这里,就也从左白衣身边行过。左白衣这时听得清楚,心中立时猜出,同心盟住处太平居为官府查封,因此到了长安,心中却是极为奇怪,同心盟还真无法无天,竟敢到长安落脚。就不怕是天子皇城。此时心中忽地一动,自己正愁无人相助,同心盟能人无数,暗器下毒,机关心计,都是各擅一技之长,就是为了对付官府,正好请他们帮助救出母亲。自己对马适求也算有情,如是去招贤馆说明自己难处,同心盟定然鼎力相助。
左白衣一想到此处,精神登时为之大振,脚步也即变得轻快,径直往招贤馆行近,长安原是左白衣少年故居,此时正是旧地重游,轻易便到了招贤馆,着眼之下,招贤馆却是大门紧闭,左白衣也明其理,同心盟为了保守机密,既是在此暂避风头,招贤馆自然不再接待客人,左白衣此时不再犹豫,轻身向上一纵,就跃上招贤馆屋顶,这时四顾无人,看着中心院子之处,左白衣飞身落下,白影轻闪之间,也是直接奔近招贤馆中。
里面全是盆栽树木,此树甚是怪异,树身向下弯倒,就像满腹经纶的高龄老翁,沉醉于山水情怀,正自低唱吟哦,大小高矮一致,其排放一起一伏,正如海水泛潮也似,人行在当中,直如身临大海汪洋,左白衣看着也觉陶醉,这般人间仙境,那个客人不为留住,自然是招贤馆生财之道。但左白衣却是觉得奇怪,同心盟也是太过轻忽,竟不安排看守之人,心中微觉疑惑,只从其树中轻轻擦过,这时凝住身子,看着面前房门紧闭的客厅,正要发出声音,示出自己来意,忽地一阵疾风,左白衣心中一惊,当即飞转身子,自然而然照身后一掌,只听到了一声,“左白衣。”
左白衣听得此人声音洪亮,也知道就是武大通,立时住了攻势,武大通这时停住手势,惊道:“左会主,不要动。”但见身边盆中树枝摇晃,左白衣也触动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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