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适求无意中竟成了同心盟主人,这时离开了同心盟的众兄弟,想到这些汉子都是舍身取义的壮士,如今天下混乱,正是英雄辈出的时候,可各山头自都是为了本身势力,一会儿合并,过得不久又反目成仇,相互间水火不容,自己介入这江湖纷争之中,当要洁身自爱,为百姓谋福才是,这一时间反是心事重重,此时一个人走在道上,一时间想到羯人入侵,忽而又是强人趁机作乱,危害苍生,竟忍不住轻叹了一www..lā
忽然间眼前白影一闪,从马适求身边掠过,马适求正自心事重重,蓦觉眼前白影晃过,这才猛地惊醒,只一抬头,就见是一个身着白衣之人,奔行甚是快捷,只一闪即也过了马适求视线。想到汪会君为自己出生入死,曾言是听从白衣会主人之命,其中定然有其用意,只是对方没有说出来,自己也不便贸然相问,眼见这人身着白衣,自必是白衣会弟子无疑。
马适求这时心中起疑,暗道:“白衣会在干什么。”心中不禁生起了一查究竟之意,这时一提内息,顷刻就赶上了白衣人,白衣人身子极快,不一会就行过了几个山头,忽然间白衣人立住双足,跟着附下身子,马适求远在白衣人身后,却也是神色一惊,原来地上躺着无数具尸体,都是身着白衣,白衣人站起身子,恨恨道:“我来迟了,好狠心的恶贼,这般杀我白衣弟兄,拿住你非的碎尸万段。”
原来白衣人闻听有人要害会中兄弟,这才慌急奔来,没想到见着的是弟兄尸体,白衣人神色悲愤,此时看了一下四周,似乎在听什么,忽地身子拔起,但见白衣飘忽,白衣人就也照山后奔了过去,马适求这时也进尸体旁边,但见地上白衣人心口都是一条刀伤,脸上肌肉扭曲,尸体却是枯萎下去,活像一具干尸,显示临死时鲜血也被吸取,马适求也觉心惊,究竟是什么人下的手,当真令人指。
看着白衣人方向,看来白衣人也知道了下手人的所在,马适求微一犹豫,这样跟着别人实是犯了江湖大忌,可一想到汪会君,眼见白衣会遭此大难,自己岂能袖手旁观,只这一停立之间,马适求复又跟了上去,只见白衣人转了一个弯,忽地住下,马适求这时也是就要接近白衣人,就听见一阵兵刃之声。前面也是立着好几十人,一个持刀的男子正在和几人拼斗,那男子刀法使出,轻柔温馨,一招一式美妙难言,让人止步住心生遐想,好像是在仙境中一样,忘了是在生死搏斗。
那几人也是如痴似醉,这时手中刀子全都落地,那人手中刀凌空一扬,几十人此刻似中了邪法一般,只看着那人手中的刀,眼看全都要死在这人刀下,此时白影一晃,白衣人也一跃飞近那人刀下,这时长剑望握刀之人一指,喝了一声,“贼子,你还没走,看剑。”那几十人似不是中土之人,眼见白衣人这一出剑,就好比睡梦中给人推醒,看着那人手上的刀,才想到适才就也要死在这人刀下,几十人身子齐抖了一抖,地上的兵器也不捡起,就飞一般逃走了。
这人刀一横,厉声道:“我自在杀这些胡人贼子,你白衣会来架什么梁子。”白衣人长剑一闪,道:“你杀我会中弟兄,我岂能放过你。”这人道:“那些人会是你的弟兄。”白衣人冷喝一声,“很好,你倒坦诚得很,接招。”那人道:“原来你白衣会和贼子是一伙,何守信难道怕了你,这就出手吧。”白衣人长剑一展,道:“我温典正要为兄弟们报仇。”
这时身子也是陡然飞起,长剑在空中闪过一道冷光,直刺向何守信身子,何守信身子一闪,手上刀也借势挥出,这把刀刀身极段,刀势如轻风暖雨,这当儿使将开来,却没有半点狠恶气势,反倒是一团和气,马适求看得奇怪,这刀似是带着祥和微笑,令人直是如见了亲近之人。这时忽地想到路途中见到的尸体,眼前又现出甘愿一死的神色,心中隐隐觉得,这何守信应不是杀白衣会弟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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