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船上官员只防着灾民,突然间杀到巨鳄帮和通天教,都是横行江湖的狠恶人物,心狠手辣,眼见这伙人乘火打劫,护粮官兵陷在被动之中,当即立时喝道:“护粮官兵退守中舱,列成方阵,不管是谁,格杀勿论,”官员只一说完,护船官兵立时退到中舱,官兵这时站在一处,团团守住中舱,刀箭对着四周,及时扳回劣势。
巨鳄帮,通天教两帮人相继倒下十几人,灾民哪懂得闪躲之法,夹在两伙人中,只顾抢船上粮食,叫喊声中,在官兵刀箭中倒下了好几百人,灾民眼见死人遍布船上,江水血迹斑斑,眼睛都已发红,哪还怕什么生死,照着围成一团的官兵胡乱冲进,童恶,秦羽田首当其冲,白光迸现,鲜血横飞,此时再也分不清灾民强贼,官兵见人就杀,惨叫声在十艘粮船上此起彼伏,加上沿江岸的惊喊声,大江之上就似成了修罗场。
黄吉眼见无辜灾民死伤惨重,心中不忍,自己是北方人,怎敢下得江水,郭三江就在身边,黄吉这时道:“过大哥,怎地想过法子,让我到船上和当官的说清原委,让他们分点粮食给灾民度日,免了这场杀戮。”郭三江身为麒麟堂小头目,怎会不知道护军粮之责任,轻则杀头,重则抄家灭族。
黄吉年少无知,哪知其中厉害,只是知道黄吉天性厚道,不忍百姓伤亡,虽是有些异想天开,可也是侠义胸怀。自己性命如不是黄吉,已是给沉到江中。大丈夫有可取,有不可取,郭三江眼见黄吉焦急之样,毅然道:“小兄弟,过大哥今天舍了麒麟堂差事,也不让你失望。”此时身子一跃,就也到了江心,身子似直线一般,眨眼间从江水游过,腾地跃到当头站着官员的粮船之上,大喝一声,“住手,麒麟堂在此”。
麒麟堂三字还真有不凡之处,船上几方人听得麒麟堂,立时停住厮杀,望着跃上船头的过三江,过三江怀中取出麒麟堂铜牌,上面现出一只狰狞麒麟猛兽,郭三江望着官员,正声说道:“麒麟堂人所到之处,其指令大小官员不得违背。”
官员看着郭三江麒麟堂铜牌,竟是躬了一下身子,道:”下官徐静,现任南阳太守之职,奉朝廷委以护粮重任,愿听麒麟堂差遣。“众人都是想不明白,这徐静大小也是朝廷命官,郭三江不过麒麟堂小头目,反会对郭三江如此屈膝,实是令人费解。
哪知过三江官虽小,麒麟堂却是直接受命当今新皇,麒麟堂铜牌如是皇上亲临。徐静官居太守,却也不能似过三江在皇宫大殿出入自如,一见麒麟堂铜牌,哪敢怠慢,如非此刻争战之中,徐静还得跪下才是。过三江已知此理,这时已不怪徐静不跪,手中举着铜牌,道:“徐静听着,粮船卸下一膄,麒麟堂自有用处。”徐静道:“粮船为剿贼军粮,恕下官不敢从命。”
过三江厉声道:“徐静,你好大的胆子,麒麟堂你也敢抗命,还不快听令从事。”徐静躬身道:”麒麟堂上差容禀,下官临行,家中上下也由上司看管,粮船少了一粒,下官自要人头落地,家中父母妻儿也是一个不留,因此下官宁死不从。“徐静不慌不忙,却是道明了粮船厉害之性,过三江草莽出身,哪会如他这般机巧善变,这时说不出话来。
徐静话只一说,忽道:”尊驾既是麒麟堂中人,也是原属为皇上办事,还请先助我退了匪贼,徐静感激不尽“。过三江怎知徐静反客为主,自己竟变成了被动,拿着铜牌的手软了下来,徐静眼见时机也到,望着护粮官兵喝道:“趁着麒麟堂上差协助,杀了这帮反贼。”护粮官兵呐喊一声,刀枪弓箭复又举起,厮杀之中,过三江略一翻身,忽地跃到江水中。
徐静眼见自己只一番言语退了郭三江,微微一笑,当下镇定自如,喝令官兵列阵杀贼,黄吉在江岸见郭三江铜牌吓不着徐静,灾民又倒在乱刀之中,心中一急,呼的照大江跳下,哪知他在陆地使出幻影迷踪,形如无事,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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