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胡为一声大喝,已是望樊崇落下下去。樊崇知他厉害,大喝一声,对着花胡为一掌击出,花胡为也是一声大喝,他知道樊崇,阴阳真气一提,一掌照着樊崇当头击下,只见樊崇身前人影直起,眼看花胡为扑向樊崇,吕母已是忘了与樊崇的恩怨,身形纵起,九天玉女神杖照花胡为当头击下。花胡为一拳击出,陡觉劲风从头上疾落,一挥拳头,照着神杖倏地抓去,砰的一声,身上已中了樊崇一掌,这一掌已集樊崇乾坤正气功凝功发出,花胡为只觉胸口如欲爆裂,手中就势抓住了神杖。吕母这一击也是用尽全力。花胡为只感手上如遭电击,就势一退,已把吕母神杖夺在手中。
他这一下横遭当世两大高手联手夹功,樊崇乾坤正气功阳刚至极,吕母神杖阴柔至极,阴阳真气本为阴阳融合,也就是本身真气为阴阳互济,本是相安无事,哪会料到天下有一阳一阴两大高手,同时出手,这一来融合真气被阴阳一激,就如同胞手足起了内讧一般,刹那间互不相容,反而在体内互相冲撞。花胡为大叫一声,望着樊崇、吕母之处,手中神杖着力扔出,这一下阴阳真气相激之下,已是不能忍受,神杖夹着这两道正在拼搏的真气发出,其势犹如山崩海啸。只听一声大喝,黄吉身子有如电闪一般,已是横在吕母二人身前,这一来心念吕母,全身真气勃发,霸王御气,逍遥真气,豹胆雄心酒生出的三道真气一齐发出,已将神杖接在手中,就势送到吕母面前,道:”奶奶,快走“。
吕母接过玉杖,已是赫然变色,只见樊崇也是一脸惊异之色,眼见这一杖声势如此巨大,两人适才全力之下,怎防得花胡为有此一招,二人眼看杖到,其威势之凌厉,自付已不能挡得,这时齐自心想,这少年是否血肉之躯,眼见场中刀光剑影,独孤黑、独孤白跃进了吕母旁边,道:“主母,快离开这里”。吕母此时已见识了黄吉身手,非昔日懵懂少年,心中自是欣喜,自己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道:“好孙子,奶奶在海岛等你”,说罢神杖一紧,独孤黑、独孤白一左一右随着吕母退出战场。忽然间一阵风声,杏黄衣衫女子身影一闪,手中长剑已望黄吉刺了出去。
黄吉刚救了吕母与樊崇,怎会料到这女子恩将仇报,忽听得一声“黄大哥”,黑脸一晃,王小眉已是冲到了黄吉身后,手中木棍一挑长剑,啪的一声,木棍断了两截。‘噗嗤’一声,长剑已是刺进了王小眉的心口。黄吉听到喊叫,一转身子,正好看到了长剑刺进王小眉心口,慌乱之下,就手照剑一拂,杏黄衣衫女子只觉一道大力涌过,长剑抓握不住,脱手飞出,人也随这一滞之力倒了下去。黄吉一手抱住王小眉,就势一撞,望着这女子一掌击下,着眼之处,这才发现这是樊崇的女儿,这时脸色苍白,只看了黄吉一眼,竟是恨意毕现,似为杀不了黄吉而感到遗憾。黄吉微微一怔,这一下那还能下得手去。
就在这时,樊崇叫了一声“丽华”,赤眉四杰一齐喝道:“休伤了小姐”,一齐朝黄吉扑了过来。黄吉抱着王小眉,此时竟似失了魂一样,眼见赤眉四杰兵器落下,脚下一动,已是远远避开。樊崇此时已是抱住樊丽华,此时一视黄吉,目中凶光大露,直是恨不得生吃了黄吉,樊丽华已张开了眼睛,道:“爹,这少年杀不了也罢,仙退回琅琊山再说”,这声音已是有气无力。这樊丽华与父亲樊崇性子一般,凡是遇着强手,都想除之而后快,以免日后多一个劲敌。这时见黄吉如此了得,日后必是赤眉大患,全不想适才黄吉救下其父,就此向他出手。
这一剑已是算准,谁想王小眉目光从未离开黄吉,木棍就此出手,想要挡住樊丽华利剑,却被一剑力断,就此为黄吉挡下了这一剑。樊崇横抱女儿,要向黄吉再施杀手,樊丽华说了这话,已自闭上双眼。黄吉真气,这一拂之力无意中使出,若非长剑隔着,樊丽华已是气绝。可就是这隔着剑的力道,也是令樊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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