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此时已微有酒意,这目光也是全看在眼里,心想,这酒有什么打紧,莫要让别人瞧不起自己,将葫口就在口上,咕咕噜噜一胡酒全喝了下去,马适求口中吃着腿肉,边听这人说话,只觉这人甚是神秘,又有些熟悉,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这人看酒已全被黄吉喝空,笑道:“好酒量,你这人到是憨直得很,不怕我趁机下毒,很好,把葫芦给我”,这葫芦像是一个宝贝一般,似乎他很是舍不得,葫芦一晃眼间,只见上有“乌蒙用”三字,马适求倏地一惊,道:“你是乌蒙山人,乌蒙山人嘻嘻一笑,道:“正是,请马大侠恕我不恭之处”。马适求这才知他早也知道自己,暗自称怪。
这人深居乌蒙山之中,自号乌蒙山人,平时深居简出,江湖上鲜有人知,马适求也是只晓得又这么一个奇人,并不认识,此时见到葫芦上“乌蒙用”三字,方才想起,喜怒随心,他也知这种人性情才怪,此时向着黄吉道:“你喝了这位前辈的好酒,快些谢过”,黄吉躬下身子,正要鞠躬,忽地一股潜力平地涌进,躬不下去,只听马适求道:“‘滂沱雷雨’,果然好生厉害”,乌蒙山人轻轻一收,使劲回到己身,黄吉身便消解。此时乌蒙山人看着马适求,目光微一仰,道:“雕虫小技,让马大侠见笑了”,转而目视黄吉,神色间似有一丝关切,道:“这酒滋味如何。”黄吉平身未饮过酒,怎答得出来,张口结舌,很难为情,乌蒙山人神秘一笑,道:“豹胆熊心酒,你好好体会它的妙处吧!”系好葫芦,又撕下了一块肉,笑着道:“打扰了,我可不奉陪了。”身子如风飘起。
眼看着乌蒙山人悄然离开,马适求此时肚子早已填饱,站起身子,大感满意,拍了拍肚子,看着地上只剩下三条腿的死虎,有些不忍,道:“虎老弟,真委屈你了,还是将你送回老地方吧!当下提起死虎,送入坑中,举手一推,泥土石块儿纷纷落下,封了个严严实实。方才回过身子,只见黄吉面色通红,知他不胜酒力,微微一笑,道:“不要紧吧!”黄吉嘴打哆嗦,道:“没什么,马大侠。”马适求微一镌手道:“什么大侠不大侠,你就叫我马大哥得了。”黄吉刚才与他相处这段时间,已知道这人性真爽快,此时酒劲上来,一时间只觉意气陡长,大声道:“是,马大哥。”马适求笑着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他也不知道黄吉在这儿干什么,此时也不多问道:“好兄弟,咱们就此别过,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黄吉虽与此人只聚了片刻,也是甚觉投缘,此时就要分手,心中甚是有些不舍,说道:“马大哥,我......”马适求伸手一拍黄吉肩膀,道:“我辈男儿理应志在四方,不要作这儿女姿态。
他见黄吉年纪轻轻,自难免不了少年心性,此时微微一笑,转身大步走了出去。黄吉也是学着马适求大步跨出,心头似乎跳了一下,当下也没有去想,跌跌绊绊走出了老大一段路。心跳越来越厉害,似觉手脚都要舞动起来,忽然间一道气流直冲脑门儿,“砰”一下,我倒在地上,只觉得这气流又从脑门迂回,在身体中冲去荡来,逐渐膨胀起来,此时喊也喊不出,只能任由气流奔走,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我死了。”
原来黄吉适才喝下去的酒是用乌蒙山的乌梅、雪枣、再用豹子胆、熊心炮制,故名豹胆熊心酒,这种酒只要一下肚,即便平时连杀只鸡也怕的人,此刻便是有鬼怪在他面前,也是一往无前,恰逢黄吉得马适求打通经脉,全身集霸王御气及逍遥神功,这两道真气本已经过马适求融合,安好无事,哪知突然遇上豹胆熊心酒。这种酒遇气即生,这道理连乌蒙山人也不知道,此时黄吉全身似火燃烧,口干手辣。
此时耳中听到一阵轻响,只听到一个微显苍老的声音道:“子风,你把这张图子收好,不要让小玉知道,然后交给邙谷王”,这声音黄吉听得出来,就是陆腾空,想不到这人竟会与胡人来往,一个少年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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