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了。

    血莺又说道：“局势发展至此，我已经可以基本确定了，咱们那位真君大人，差不多是不打算再管我们死活的。”

    老马吃了惊，道：“怎会如此？这里可是浮云司，是他毕生心血所系……”

    “放屁！”血莺似乎突然间暴躁起来，又或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下子完全丢开了她矜持有礼的模样，异常粗鲁地骂了句。

    老马被她吓到了，今天血莺的表现完全和平时不同，就像是突然变成了另外个人，让老马有种诡异的感觉。

    他在心头紧张思索着，同时目光重新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娇媚的女子，当他的目光扫过血莺的脸庞时候，原本并没有任何异常之处的那个女子的脸，却突然让他目光猛地凝固了下。

    他盯着血莺看着，发现了在血莺双眼眸，正有两道血红色的血影印子，在缓缓浮现，并不断地扩张开来，看上去已经有半的眼眸已经变成了血红色，而另外半，看起来也很快就要被吞没了。

    不过血莺看起来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她只是恨恨地说道：“我们当他是神，他当我们是草，能用的时候用下，不能用的时候就丢开。我为他出生入死做牛做马几十年了，到了今天，他居然连见都不见我面，我……我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话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渐渐转为凄厉惨烈，话语声回荡在这个地道，回音阵阵，有若鬼哭。

    老马深深地吸了口气，手掌略有几分颤抖，但迅速地握紧拳头，牢牢地克制住了。他看着血莺，神情变得温和下来，与血莺那越来越激动的神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甚至还往前走了步，露出了点笑容，道：“你说的很是，确实是这样的。”

    血莺喘息着，脸色略微缓和了些，看着老马。

    老马又往前走了步，柔声说道：“不过我还是想再问个问题啊。”

    血莺“嗯”了声，道：“你问……”

    最后个“吧”字还没说出口，她的声音突然哑了，她的脸色忽然苍白了下去，然后低头看了看。

    老马的只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把寒光四射的利刃，直接捅进了她的小腹。

    om，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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