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洁怔怔的回道,“如果每天都闲了下来,就会有很多平常不愿意去想的问题冒出来,虽然在律师事务所挺忙的,但我觉得挺充实。”
我一时回答不上来了,仔细想想,徐洁同样是感情受到过伤害的女人,跟生活了十多年的丈夫离婚,虽然过去这么久时间了,但哪能完全忘记?更别说还有一个孩子在。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不能强求她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或许等她真的走出了那段感情,就彻底轻松下来了,但目前还没有。
“走吧,我们去学校,尽快找出是谁诽谤你名声的人,结了这个案子,我还得回去呢,律师事务所的案子也挺多的。”徐洁又站了起来。
“好!”我也站了起来。
有人在学校散播谣言,说我有黑社会背景,这事必须得查清楚,现在这年头,你可以说你是混子,但不能说是黑社会啊,被扣上这顶帽子,以后想洗白都难,走在学校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我和徐洁来到学校,先去了叶凯的宿舍,徐洁拿出了律师证件,很严厉的说如果诽谤过我名声的人,现在站出来澄清,那就不会被追究法律责任,要是现在不站出来,等真正的查清楚,就会被以诽谤他人名誉罪起诉。
叶凯的三个室友马上否认说没有散播,我们也没有继续追问,去了叶凯的班级,去了功夫社,徐洁都会拿出律师证件,说明诽谤他人名誉罪的厉害关系,轻则赔礼道歉,重则坐牢。
在叶凯的班级和朋友圈都走了一圈,并没有谁敢站出来承认,这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我可以慢慢调查,我就不信找不到人。
然而学校知道我带着律师找了这么多人后,开始坐不住了,第二天上午,人文学院大一的辅导员严松主动打电话给我,说要跟我和我的律师聊一聊。
我答应了,十一点的时候,我和徐洁来到了严松的办公室,除了他之外,还有人文学院的院子邝文博,他是人文学院的院长,更是整个厦大的副院长。
“李同学,因为6清的失踪,已经让学校处在风尖浪口上,现在是个多事之秋啊,而关于你的谣言,学校出面澄清,你就放弃起诉如何?”严松这次居然没有再绕弯子了,而是直接了当的说明了学校的意思。
因为他和在座的几位领导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如果我真的找到诽谤我名誉的学生,那恐怕得有一批学生被起诉,而不仅仅只是一个,这样的话,又会惹出一大堆麻烦事情出来,学校能出面解决,当然是直接解决了,毕竟6清的事情都还没完呢。
“严老师,这次我完全是受害者,在我被抓去区局的时候,那诽谤我名声的谣言就出现了,学校前几天怎么就不出来澄清呢?任由事态展到这个地步,现在才出面澄清,这是不是晚了一点?”我沉声回道。
“无风不起浪,李同学,事实如何大家心里清楚,我觉得还是各退一步为好。”邝文博院长沉声道。
“邝院长,不是我不想退,毕竟我也是厦大的学生,如果可以,我自然会维护学校的名誉,但这次我被诬陷,我想大家都清楚是有人故意针对我,到底是谁,我也就不说出来了,想必你们也知道。我可以忍受他对付我,但为何把康妮都牵扯进来了?她作为交换生,来到学校都一个多月了,现在被告知手续没有办齐,被迫中止学习离开厦大回国,难道学校也没有一个解释吗?”我也加重了语气。
“有这事?”邝文博眯起眼睛。
“到底有没有,你们去查就知道了,如果学校能公平公正处理康妮这事,能够出面澄清我的谣言,那我退一步也无妨,可以放弃起诉那些诽谤我的人,这并不是在谈条件,我需要只是公平,免得学校变成某些有钱家族的后花园,如何?”
“可以,我们学校会给康妮一个交代。”邝文博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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