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烈接到传召时,也是懵了。自己这个爹不疼没娘爱的皇子,自打上一次经手个赈灾案。本以为会得圣上欢心的。
没成想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疼不痒的,这会子怎么又想起来传召了呢?
“给父皇请安,祝父皇龙体康健,福泽绵长”司马烈行礼道。
司马楚摇了摇手道:“虚礼就不必了。你可知朕如此急召你进宫是为了何事?”
“儿臣愚钝,不知。”司马烈剑眉微凛回道。
“你可知工部侍郎之子秦镇被残忍虐杀一事?”司马楚问道。
司马烈道:“儿臣听说了些。只是大多人对于他的死都拍手称快。可见平日里仗着家中权势也做了不少民怨沸腾之事。”
司马楚又摇头道:“秦镇若真是坏事做尽,自有律法可依。只是这伙来路不明之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在京中行凶,当真可恶至极。”
“父皇所言有理,是儿臣目光短浅了。”司马烈回道。
“为父找你来,就是想将此案交给你来查”司马楚道。
“儿臣惶恐,父皇还是将此事交给太子或是七弟吧。毕竟他们对京中更熟悉些。”司马烈推辞道。
司马楚冷哼一声道:“交给他们俩?必不能彻查到底,究其根源出来。而你,为人实诚。办事稳妥,朕很放心。”
司马烈见司马楚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不再拒绝:“儿臣多谢父皇信任。必定追查到底,将凶手缉拿归案。还死者一个清白,还百姓一个公道。”
“好好。”司马楚抚掌大笑道。又吩咐李公公取来尚方宝剑。
“朕赐你尚方宝剑,让巡防营和京兆府尹全力配合你,望你利用好手中利剑,早日破案。”
“儿臣,定不辜负父皇所托,早日查出真相。”司马烈恭敬的接着剑道。
司马烈一时有些头大,手里拿着的尚方宝剑似有千斤重。这样棘手的事,竟然莫名奇妙的到了自己手里。
司马烈揉着额角,摸不清陛下的意思。是觉着自己不怕得罪人吗?还是?
这块烫手山芋,如今是想要甩也甩不开了。只能硬着头皮,查出真相。
司马烈又想单靠明面上的调查只怕难有进展,先是派了自己的暗卫去搜罗消息。一切关于死者秦镇的消息。另一方面还得去找叶绾聊聊,毕竟她在事发现场,可能有许多细节还没被发掘出来。
想着又能见到叶绾,薄唇微微上扬,暗道凭着自己的模样,身材,出身难道还输给她师傅不成?
领命的暗卫又想到前翻司马烈的吩咐让查一查隐逸的底,于是拱手道:“殿下,您先前吩咐查四小姐身边隐逸的底,如今是查还是放一放?”
司马烈薄唇微抿,道:“也查了一段时间了,一无所获吗?”
暗卫跪下道:“属下无能,还望殿下恕罪。”
司马烈挥手示意去下去,交代道:“既如此,眼下只探查秦镇一案即可。”
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暗卫,是何能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竟然连一点消息都查不出,难不成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况且看叶绾对其的信任程度,想来是不会对绾儿有危害的。
只是绾儿的师傅到底何许人也?竟有如此的能耐?
次日,暖阳高照,有冰棱滴答滴答的滴水声。
许是温度高了些,前些日子存的积雪逐渐的融化开来。露出事物原本的颜色。
司马烈骑着马,想着这回没带拆台专业户来搅局,想来是可以与绾儿好好的独处一番的。
“呦,殿下来咱们逸云轩可真是勤快呢?”福安如今对着司马烈稍稍熟悉了些,又有叶绾撑腰,自是有恃无恐的打趣着。
又四下张望道:“今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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