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卡座就像专门为他们这种偷情的人设计的一般,外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在里面,铺着厚重的桌布的桌子正好挡住了里面身下的动作。
明知道两个人现在的情况,不该这样放纵,不该浪费时间,两人的交集越多,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出现的问题和危险的系数也就越高。
可是,怎么办?
他们是新婚都没有安稳度过的夫妻,久别两年之后,在这种气氛下重逢,即便是崔以沫这种自制力极强的人,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渴望,就像无数个暗无天日的夜晚,唯独在睡梦里,偶尔奢侈地梦到苏小灿,就足够他积攒更多的勇气和毅力,好好地活下来。
此刻,能见到真人,能真实地触摸到心爱的人,又有机会这样亲密,他觉得自己就是再死一次,都愿意。
两人都压抑着,不敢出声,咬着唇,红着脸,闭着眼,只有最原始的动作,在诉说着美好。
很快,两个人就同时攀到了高峰。
身体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精神在短暂的松懈之后,也慢慢地平静下来。
留给两个人的时间,却不多了。
他们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舍,却知道分别在即了。
苏小灿挪动了一下身体,两人一起的地方,一下子就分开了,同时差点再次发出叹息的声音。
崔以沫深知两人的时间不多了,不敢再多耽搁,赶紧压下再次抬头的欲望,抬头就对上了苏小灿促狭的笑容。
他无奈地摇摇头,刮刮她的鼻子,然后,在苏小灿的手心里写到“景岳水上游乐场女一号更衣间17号6排25号”。
苏小灿赶忙在崔以沫的手心再次重复了一遍,确定了这个地方。
崔以沫再次在她的手心里写到“杨家陈哥陈源”。
苏小灿还想再重复一遍,崔以沫却已经在她的手上系了一个小手镯,然后,迅速地拉起人,都不给苏小灿整理衣服的时间,直接推出了卡座,嘴里无形地说道:“快走!”
苏小灿低头看着崔以沫,很想再拥抱一下他,很想再跟他多说两句话,就算是不能出声也无所谓,还想再他身边多待一小会儿,
可是,她最是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工作,有时候,一分一秒的误差,都会害死人。
今晚,她能见到他,能拥有这么短暂的相处已经是极为难得的了,她不能在任性了。
只是留一个依恋的眼神,准身就挎着包包,猛地拉好衣服,迅速地消失在卡座里。
这个时候的酒吧里,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苏小灿装作有些醉酒的样子,去了洗手间。
路上当然是遇到好几次差点被非礼,好在她这几年伸手并没有被拉下,像一条滑腻腻的泥鳅,顺利地到了洗手间。
在狭小的隔间里,她不敢耽误时间,把爆炸的五颜六色的假发一取下来,扔到马桶里,按了一下按键,那看着一大堆的假发竟然一沾水,就开始收缩,最后变成了跟一碗面条的样子一般,顺着旋转的水,一起冲的一干二净。
苏小灿卸下两三个黑色夹子,甩甩头,一头乌黑亮丽而且直顺的过肩长发就这样跟拍洗发水广告般,铺洒而来。
苏小灿手中的黑夹子在手中转了两下,变成了一个三角形的可爱胸针,在胸前別起。
两个夸张的耳环直接摘下来,掰成几块,再次被马桶冲走。
原本紧身的白色衬衣,她在腋下找到线头,用力一拉,变成了宽松的蝙蝠衫,还带着蓝色的竖道。
接着,她从金属色的小手提包里,取出一条被卷的十分小巧的黑色物件,一甩开,竟然是一件过膝的黑色阔腿裤。
穿好衣服,坐在马桶盖上,翘起脚,脱下鞋子,那两根十厘米的细长鞋跟,用力扭动了两下,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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