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国又点了一支烟,给自己提了提神,让自己精神更集中一些。既然,他的这个闺女这么不一般,他都跟别人说得那么清楚了,不妨换个角度,来问问自己女儿的意见,说不定,会有意向不到的收获。
毕竟,这些日子,他耳边听着的都是关于各种艳羡的声音,他自我感觉良好,整个都轻飘飘的同时,难免夜深人静时,会扪心自问一声: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行?是不是真的可以挣了钱?
往往得到的答案,只会更让他迷茫。
他也有些疾病乱投医的感觉,总想着从别人口中得到不同的意见,让他来冷静一下。
苏建国认真地解释道:“事情是这样,你舅舅万福他们村的一个不出五福的本家在津州市一个房产公司上班。他们那个公司今年年中接了一个项目,在郊区有一块不小的地皮,要盖十来栋的单元楼。承建的建筑公司,津州市没有这么大规模的,就要分别承包给私人。
我呢,砖厂今年合同马上就要到期了,这一年多以来,砖厂的生意并不算好,只能说勉强还干得过去。我正在犹豫明年到底是继续包砖厂,还是转行。
没想到你舅舅就是一个狗鼻子,什么事情都能猜个七七八八。
这不,他一听了这个消息,就跑来问我,有没有想法去大干一场。据说,这一栋楼那是好几万的活呢,要是真好好干一场,可比窝在村里烧砖挣钱多了!你舅舅就是想着倒时候,当个小工头,负责点采办之类轻松点的活,倒也没有多要求。
我呢,这些日子,就是跟你来两个叔叔忙着这个,想着看看能不能凑上人手,然后准备开春去搏一搏!”
苏小灿瞪圆了眼睛,眼中闪着不明的光芒。
她心里真是恨死那个多事的舅舅了,谁不知道,什么公司,什么地方,跟钱打交道,采办之类的工作往往是油水最多的。他这苏建国还没有去开工,他就惦记上最肥的工作了?!他的眼睛和心眼是不是都丢到钱眼里出不来了?他就不怕把苏建国这颗大树啃的千苍百孔了,他日后都没有得便宜占嘛?
她虽然记不得前世苏建国是什么时候去津州市修楼房的,但清清楚楚地记得,他们家经济开始走下坡路,就是在那个时候。
从来没有修房经验的苏建国还没有学会走,直接跨过跑的步骤,就要蹦要跳要飞了,这样不踏实的行为,怎么会成功?
她前世带着苏小兰去过一趟津州市找苏建国夫妇俩人,空闲的时候,听了许多工人私下里的聊天。
这是五六层的单元楼,不是一两层的自家小楼房,人家房产公司的要求特别严格,只要一个数据不合格,就要求他们拆了重建。这种重复的工作,不要说挣钱了,不赔钱都是不错的了。除此之外,还有工期限制,逾期有罚款。
这还是苏小灿这个半大的不懂事的小姑娘听别人说的,具体的操作中还不知道有多少问题呢!
外加上,直到她前世读完高中,他们家在这个房产公司还有工程款没有要回来。
这些,都直接导致苏家的经济状况好些年都没有泛过来。
她还记得那段时间郑淑贤特别的迷信,经常四处求神拜佛算卦,就为了化解家里的困境,看看什么时候,用什么办法才能解决。
家里每天都是香炉的味道,大小的神佛真是敬了不少,人也神神叨叨的,整个家庭的气氛都处于沉闷压抑之中。那段时间,苏小灿都不大愿意回家。
这也就是后来那几年元古市煤炭价格居高不下的时候,元古市经济都快赶上全国一百强了,苏家的经济情况才缓和了一些,但也仅限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把她们姐妹俩都攻读出了大学,帮她找了份工作,就再也没有什么余力了。
好在,前世,苏小灿和苏小兰都不是很重物质,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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