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的线索。你要是不跑,被朱氏抓住,更加坐实了溟海盗参与其中的罪证。反正你如何抉择,都不能改变这一点!”
山宗无奈道:“是,这是一个死局!我当时没有想的那么深,只是心中明白,投靠朱氏是死路,留在渔村也是死路,不如放手一搏……”
他下了决心,想要自救,朱凌波一定不能死,但要救出朱凌波,必须让村民们放松对他的警惕。所以答应领头那人,亲自去破朱凌波的身子。他进了事先准备好的房间,命人给朱凌波松绑,说自己不喜欢不动弹不反抗的女人,然后一脸淫笑,直接扑了上去。
朱氏是武力强宗,朱凌波自然身手不弱,跟山宗厮打起来,闹的动静不小。守在一旁观望的众人笑嘻嘻的看热闹,有些迫不及待的家伙甚至解开了下裳,晃荡的丑陋玩意早早挺立起来。毕竟朱凌波容貌甚美,出身又高贵,他们从来没有试过玩弄这样的贵介女郎,一个个兴奋不已,等着排队享受这一辈子都难遇的风流。
两人交手十余回合,山宗将朱凌波脸朝下压在地上,一把撕烂了她的上衣,露出了肩头和背部的雪白肌肤,起伏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不少人双眼圆睁,忍不住吞咽着口水,山宗大笑,刚要去解腰间的襦裙,被朱凌波勾起一脚踢在两腿中间,霎时浑身酸爽,欲望全消,恼怒之下,反手一掌,砍在她的脖颈,彻底昏死过去。
山宗装作大怒的样子,拦住了蠢蠢欲动的其他人,宣称休息一晚,等明天一早身体恢复,朱凌波这个胭脂马的红丸必须由他来取。领头的没有异议,对他而言,由山宗来做这件事,正好合意。
当晚,山宗身边的暗哨就撤走了,白天的表现让他赢取了足够的信任,要害又受了伤,动弹不得,外面正是用人之际,实在没有多余的人手来监视他。山宗抓住时机,在三更天大多数人熟睡的时候避开守卫,潜入暗室,劫持了朱凌波,借住溟海盗的神器水龙引,从富春江深处悄无声息的离开。
他刚刚逃走不到半个时辰,朱氏的百余名精锐部曲趁夜攻了进来,整个渔村杀声震天,火光烧红了夜幕。山宗后怕之余,找了一个僻静的山洞,向朱凌波解释清楚缘由,表明自己属于无辜牵扯进来的倒霉蛋,请她高抬贵手,原谅则个。无奈朱凌波被他白天做戏时欺负的太狠,又见过渔村众贼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如何肯信这番言辞,叫嚷着要把他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山宗也觉得此事太过巧合,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不敢在原地多待,也不敢放了朱凌波这个护身符,于是一路劫持,一路北逃,绕圈子,躲追兵,每日还跟朱凌波解释三四遍,最后嘴皮子都磨出茧子了,还是不能奏效,终于辗转到了钱塘。
左彣叹道:“朱凌波还是世族女郎的脾气,若是略通世故,先假装相信你,等回到朱氏,怎么处置你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其实我后来想明白了,朱凌波就算答应放我一条生路,我也骑虎难下,不敢由着她离开。”山宗跟着叹了口气,道:“朱氏家大业大,为了门阀的脸面,哪里会管我是不是真的冤枉,也不会在意我救了朱凌波的功劳,最大的可能是杀了我一了百了,让这件事彻底湮灭在渔村的火光中,权当从来不曾存在过。”
何濡赞赏的看着山宗,道:“你这才叫看的通透,不管救不救朱凌波,你是溟海盗,所以只有一死。朱氏绝不会让牵扯进朱凌波被劫持一案的溟海盗活着,这是门阀的底线!”
山宗颓然道:“是,溟海盗,溟海盗,全是被这个身份所累!到了钱塘,带着一个不安分的女郎,简直身心俱疲,已经无力再逃了。眼看着朱氏的人就要追过来,要不是那日在东市碰巧看到郎君,我估摸着这会就该束手就擒了……”
左彣讶道:“怪不得这两日有人在暗中窥探我们,原来是你!”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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