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鸟鸣之中,似乎还有一道鸣笛之音,笛子的声音和鸟叫的声音是不一样的,所以秦关西一瞬间就从嘈杂的鸟鸣声中听到了吹奏笛子的声音。
笛子?!难道有人!?
秦关西心里吃了一惊,已经放平淡的心猛地抽紧,秦关西的脸色忽的变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刘家的封印结界里啊,刘家的封印结界里有什么?当然是朱雀兽,鸟儿是不可能吹笛子的,能吹笛子的只有人,也有可能是那些活成精的神兽们。
几乎是下意识的,秦关西迈出去的脚就要往后退,可刚往后退了一步,秦关西咬着牙,眼中闪过一道又犹豫的色彩,后退迈出的脚步又重新收了回来。
前方,或许真的有朱雀兽,朱雀兽有多可怕秦关西还没见识多,可秦关西却不能退缩,这里已经是刘家的封印结界了,来到这儿,秦关西已经没有了退路可走。
早死早托生,越早见到朱雀兽,秦关西受到的心里煎熬也就越少一点,再说了,种种迹象表明,朱雀兽和秦关西想象中的貌似不一样,朱雀兽不是白虎兽,朱雀兽没有白虎兽那么强大的杀意。
秦关西攥紧了拳头给自己加了个油,打了个气,不就是朱雀兽吗?老子连死都不怕,难道会怕一个畜生?!
壮起胆子,秦关西再不犹豫,迈开大步就冲着鸟儿升空的地方走去,越是往前走,秦关西耳边飘荡的笛声就越来越响亮。
那笛声,哀婉叹息,似是有无限的惆怅说不出口,笛声中又带着让人心酸的伤悲,仿佛吹笛之的人经历过大起大落的爱情,在这里用笛声传达他的痴苦一般。
能吹奏出这样的笛声来的人,不管是谁,他肯定都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多愁善感的人脾气一般都不会差到哪儿去,秦关西由衷的希望他等会遇到的是个脾气不像赵家白虎兽那么脾气暴躁,一言不发就开杀的朱雀兽。
川过丛林叠嶂,绕过万紫千红,秦关西在无数只色彩斑斓的鸟儿的笼罩下,逐步靠近了而笛声传出的位置。
笛声,是从一片林中空地传来的,这片空地,也可以说是一片墓地。
空地四周种满了黄色白色的鲜花,鲜花堆砌中间,隐约露出一个尖尖的坟头,坟头前,一个看不清相貌,身材却很魁梧,身着火红色长袍的男人手持着一只木笛,背靠在坟墓前的石碑上,呜咽呜咽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
秦关西隔着很远的距离就看到了空地中的景象,一个坟堆,一块墓碑,一个长发男人,一直木笛,外加上几千只围着木笛主人旋转飞舞的鸟儿。
秦关西眼睛好,视力超群的秦关西看向坟堆前的石碑,一眼就看到了石碑上所写的几个大字,那是一种如鬼画符般的字体,也是现在人根本不使用也从没见过的字体,可秦关西只看了那石碑一眼,他的心底就仿佛有个人在告诉他石碑上刻着的字是什么意思。
“爱妻,黑矛之墓。”
黑矛,黑矛是谁?爱妻?难道黑矛就是眼前这个吹笛人的老婆吗?一个女子的名字为何叫黑矛,吹笛人又是谁?
一连串的疑问在秦关西的脑海里飞速的闪过,秦关西定定的看着那继续吹笛的吹笛人,眉头不觉着皱了起来。
那人,还在吹着笛子,这一首秦关西从未听过的曲子,很长很长,曲调中夹带着些许的悲伤,这笛音也像是在诉说一段什么可歌可泣的故事,秦关西听不懂笛音,可秦关西的心却能和空气中飘舞的笛音联系在一起,产生共鸣。
秦关西隔着很远的距离就这么静静的听着笛音,长发男人继续吹奏着笛子,笛音不仅影响到了秦关西的心情,也影响到了生活在这里的鸟儿。
长发男人轻轻吹动着笛子,笛声缥缈,跟着鸟儿也叽叽咋咋的叫个不停,鸟儿在长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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