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不明不白,这手法,倒像是有人做贼心虚!就不知道,皇后娘娘究竟是会说出个什么花样来!倒省得我们去看那六月飞雪的话本子!”
“皇后娘娘,今日妾妃斗胆,当真要问上娘娘一句,先是温晓晓,后是弄月,中间说不定要夹杂了两个事情败露的宫人,皇后娘娘,莫不是有人挡了你的道,碍了你的不快,就当真在这后宫中活不下去了吗?!妾妃与众位姐妹们惶恐,还请皇后娘娘给大家一个分明!”
柳疏星说完,竟是站起身来,两手相持,作出了彬彬有礼的逼迫之相。
那些本就依附柳疏星的,或是被柳疏星这话一挑拨信以为真的,纷纷离座跪地,双手交叉高举,俯身道,“娘娘恕罪。”
这一声“娘娘恕罪”可与昨夜宫人们因为沈湛发怒而跪着的“恕罪”有天壤之别,双手交叉高举,口中念着“恕罪”,却又哪里是要恕罪,这是委婉的逼迫,以退为进,更是信了此事与皇后有关!
一时间,大殿上的局面有些僵持。
宋弥尔冷眼瞧着下头的众人,除却自己交好的,以及几个聪明的,也倒有小半人,因着各种原因,跪下来逼着自己给个说法,似乎生怕自己再将她们给害了。这情形,宋弥尔不禁就想,沈湛在朝堂之上,与那些臣子们意见相左时,那些臣子们因为各自代表的势力而要求沈湛就范时,沈湛是不是也曾这般被“逼迫”?
想到这里,宋弥尔不由得轻声一笑,“梅玉容一事,本宫倒真有不明之处。”
“梅玉容被关押之前,口口声声说接到过贵妃的纸条,可苦无证据,不知贵妃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不曾想要召见梅玉容?”
“笑话!我柳疏星要召见本宫从前的宫女,还需要写什么纸条?谁知道是不是被人收买,见事迹败露,便得人示意,拉一个她的对头下水呢?!更何况,此事与梅玉容之死有何干系?本宫昨夜一直待在漪澜殿,可本宫却听说,昨夜好些人见着皇后娘娘出宫,去的就是梅玉容那容安居的方向!皇后娘娘又作何解释?!”
“大胆!皇后娘娘岂能随意质问污蔑?!”站在宋弥尔一旁的清和实在是忍不住,开口呵斥!
“呵呵,”坐在一旁并没有参与进来的庄妃却甜甜一笑,“皇后娘娘的侍女好生威武,连从一品的贵妃也能随意训斥。”
清和脸色一白,朝着宋弥尔一福,“奴婢无状。”
宋弥尔点点头,“无妨。”
清和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为了护着自己,太过急切,反而言行有失。不过幸而她还是知道向自己福身讨饶,而不是朝庄妃。
庄妃面色也有些沉,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仍然在殿中央的柳疏星一眼,咬了咬唇,柳疏星这招用得倒是好,可若宋弥尔就这般置之不理,再过一阵,柳疏星便会从上风变为下风了。
“皇后娘娘的宫人才当真是胆大。”庄妃十分理解地颔首,“当真是皇后娘娘教出来的好奴才!”
尉迟嫣然急了,也不掩饰自己刁钻刻薄的模样了。
宋弥尔翘了翘唇,似是根本不为所动,眼皮子底下都像是跳梁小丑。她正要开口说话,大殿外头却传来了沈湛的声音。
“朕看你们胆子才是真大!”
沈湛负着手面色沉沉地走了进来,他环视一周,“怎么,这是要逼宫哪!”
连同柳疏星几人都忙不迭地跪下,“妾妃/嫔妾惶恐!”
沈湛看也不看他们,抬脚走上台阶,握住了宋弥尔的手,揽着她一同坐上了宝座,这才沉声道,“朕竟不知,朕的妃嫔们,便是这样对待朕的发妻的。”
“发妻都得如此对待,朕的母后c子女,却不知你们要如何狠毒了!”
几个胆小的妃嫔当场就吓得哭出声来,“嫔妾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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