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体弱的女子,在生产上也比正常健康的艰辛,因此要么就等到年幼的女子成熟之后c病弱的女子身体养好之后再纳入宫c宠幸生子,要么以防风险一开始就尽量不要太过幼小和体弱的妃嫔······这也是妃嫔的筛选制度的存在的原因了,不过如果皇帝硬要留下,别人也没办法呀!话说回来,太医那个时候当然不知道会选宋弥尔做皇后,更不知道会冒出个文清婉当了贵姬,只不过宫里的妃嫔因为床笫之事而虚弱甚至暴毙,虽不说影响沈湛的什么帝王声誉,但是会坏掉沈湛的兴致的,因此,提醒当然是有必要的。
所以沈湛又仔细感受了自己身下宋弥尔娇嫩的身躯,苦笑了一笑,翻身躺在了宋弥尔的身边,努力平稳着自己的气息,脑海中却想着等到下一次,要如何好好“折磨”他的弥儿妹妹······
宋弥尔好不容易从沈湛的“魔掌”中挣脱,连忙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裹得严严实实,又抓起随意甩在床头的早已被揉的皱巴巴,还扯烂了边角的单衣,塞进了被子里面,也不知她是怎么做的,只见她在被子里左拱右拱,两三下便将那单衣重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宋弥尔瞟了一眼身边的沈湛,心头轻哼,自己方才不着寸缕,沈湛倒好,单衣穿得整整齐齐,若不是上头有些不明痕迹,根本看不出来方才他与自己经历了什么······想到这里,宋弥尔的脸又红了红,又见沈湛就穿了个单衣躺在身侧,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宋弥尔抿了抿唇,心头一动,扯出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一侧被子,“呼”地一下盖在了沈湛的身上。
沈湛正在回味方才时宋弥尔媚态横生的情态呢,被宋弥尔这般孩子气地盖上被子给叫回了神,不禁觉得有些好玩,在床上弥儿是那样,在床下,弥儿又是这样,若不是注重自己的仪态,沈湛都想咂摸咂摸嘴再好好对比回味一番了。
话是如此说,不过,沈湛与宋弥尔已经在内室厮混得够久了,若是再不出去,可真怕后宫里传出些什么队宋弥尔不利的传闻。想毕,沈湛便伸过手摸了摸宋弥尔的头,将又开始迷迷糊糊的宋弥尔给摇醒,再伸手摇了摇架子床外边一层悬吊下来的铃铛。别看铃铛不大,精致小巧一个,铃声倒是十分清脆,沈湛一摇,脆脆亮亮的声音便远远地传了出去。
一直候在乾初殿宋弥尔的寝殿外头的清和c初空以及伺候沈湛更衣的四位年长的宫人便领着新衣c清洗用具鱼贯而入。宋弥尔也从锦被中勉力地挣了出来,揉着眼睛坐直了身子,那四位宫人到了架子床前稳稳地行了礼,便等着沈湛下床。清和与初空也扶了已经掀了被子正在穿鞋的宋弥尔,清和低了身子附在宋弥尔耳边小声道:“主子,水已经备好了。”宋弥尔点点头,另一边,沈湛也在朝西侧间走去进行洗漱。
按照惯例,皇帝若是在妃嫔的宫中临幸妃嫔后,洗漱是与该妃嫔分开的。一般都是在寝殿侧间两间不同的屋子里进行,也有妃嫔等着皇帝先行沐浴,就在侧间外头跪着,等皇帝清洗完了,再由宫人进去换水后,自己再进去沐浴。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现皇帝和妃子在一个木盆里嬉戏的场景的,皇帝的心理,是不愿意完完全全与一个妃子赤诚相对的,也不愿意用妃嫔用过的水浸泡洗浴的。这大概就是所谓九五之尊的特殊尊严吧。不过,若是皇帝允许,或者是在汤山温泉上,皇帝有兴致,也会穿着浴衣召妃子同泡温泉服侍自己,历代野史中,也不是没有侍寝后与皇帝共浴的例子,先皇与贵妃便是如此,不过到了沈湛这里,他不发话,即使是皇后,也没有人敢乱安排。
二人洗漱过后,又都换了单衣,回了寝殿中休息。
晚膳时间还早,宋弥尔与沈湛便去了寝殿二门花间的罗汉榻上坐了,此时乾初殿早早便烧起了地龙,塌下面也通了热,燃着的银丝碳也用两个半人高的红铜炉子装了,放在了花间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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