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泠在冥渊魔宗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聂旸。 难道,聂旸也成为冥渊魔宗的弟子了吗? 更让他惊讶的是。 聂旸现在已经是元婴初期的魔修了。 “想救师尊,就跟我来。” 聂旸在玄泠的耳边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径自走了。 尽管现在慕鸢并没有什么危险,可是聂旸既然这么说,就有他的道理。 如果有什么事情,是玄泠一定会相信的话。 那就是聂旸和他一样,不希望师尊出事。 玄泠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留意他,于是便跟着聂旸,离开了冥渊魔宗。 “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玄泠看着聂旸,现在修魔的他脸色苍白如雪,唇色殷红如吸血鬼。 聂旸现在浑身都充满了邪气:“玄泠,赤焰魔宗的宗主凤娆,已经知道昊天塔在重月的手里了。” “所以呢?”玄泠眸光微凛。 “凤娆御魂魔功大成,如今已是合体期魔修,重月是打不过她的。” 聂旸冷静的和玄泠分析道。 “我如今在赤焰魔宗里,知道凤娆的计划是要血洗冥渊魔宗,逼迫重月交出昊天塔。” “而你的轩辕剑,也会是她的囊中之物。” 玄泠按下躁动不安的剑身道:“轩辕剑已经认我为主,她休想得到!” 聂旸笑了,风流不羁的脸上满是不屑。 “只要把你杀了,轩辕剑不就是无主之物了吗?” “如果你是来杀我的话,大可以试试。”玄泠平静的道。 如今聂旸虽然已经是元婴初期的魔修,但是玄泠剑法双修,并且已经领悟到了剑意,未必不能和他一战。 “我当然不是来杀你的。” 聂旸语气淡漠,眼神却冷冽如刀锋。 “你猜,如果凤娆想要杀你,师尊会不会拼死来护着你?” 玄泠蓦然睁大了双眼,心跳瞬间失控。 从她为他转移身上的煞气,到后来她带着他去南箜求解蛊之法...... 再到后来,她甘愿和他一起被种下同心蛊。 他一直以为,师尊是偏爱他的。 至少,不会是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直到那天,师尊明确的告诉他,一切都只是他会错意了。 如果师尊并不爱他,又为什么要为他做这么多? 直觉告诉玄泠,聂旸知道那个答案。 “师尊一个人倒是有可能逃出生天,可如果还要救你,她就必死无疑。” 所以,只有玄泠不在,师尊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聂旸慢条斯理的道,丝毫不担心,玄泠会不信他的话。 “等一下......” 玄泠嗓音沙哑的道,“为什么你这么确定,师尊一定会拼死护着我?” 聂旸那张艳丽张狂的脸上,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意。 “你猜?” 玄泠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紧接着,他便晕了过去。 聂旸揽住玄泠,露出一抹残忍冷笑。 为了保住师尊,只能牺牲你了,师弟。 聂旸把玄泠放入戒指的芥子空间里,一个旋身便原地消失了。 *** 赤焰魔宗 一袭深红色长袍,冰肌玉骨的女子,从尊座上慢步走下。 每一步都烟行媚视,带着勾人心弦的魅惑。 她缓缓走近玄泠,轻启朱唇:“他就是轩辕剑的主人?” 聂旸恭敬道:“是,只要宗主杀了他,便可以把轩辕剑,收为己用。” 凤娆吸了一口水烟,缓缓吐出。 “他还是你所说的,慕鸢会拼死保护的那个弟子?” “正是,玄泠的命,还有轩辕剑,都可以给宗主,唯求尊主可以饶慕鸢一命。” 聂旸此刻的姿态谦卑万分,凤娆轻笑一声,转而看向玄泠。 玄泠此刻被封印在阵法里,整个人还处于昏迷状态。 俊美柔和的脸低垂着,身量颀长纤细得让人心疼,带着几分乖巧的少年感。 那是凤娆在魔宗,不对,就算是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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