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税望着帐外秋白,寒风刺骨,黎阳城久攻不下,野外露营容易引发风寒,重者造成温疫。
郭嘉虽然醒来,但是病却没有多好半分,每日以汤药滋养。
敌军时不时来偷袭,虽然防备有所加强,未免也会受些损失,再这样拖延下去,对曹军极为不利,众人可是在生死状上按过手印的,曹操说话算话,真要是无功而返,少不了有几颗脑袋落地。
“大司马,末将回来了!”
李锐打断思绪,见牵招从帐外进来,露出一丝喜色,因该是第二批粮草运到。
“我还带来一人!”牵招朝帐外一声喊,两个兵丁押着一个身带锁链的犯人进来。
此人尖嘴猴腮,平日里小眼睛放光,见谁都面带微笑,不过现在像个落汤鸡,没有一丝活气。
“这不是许攸许大人么?”李锐走近看时,一眼认出真神。
“见,见过大,大司马!”由于身上衣物单薄,声音也跟着瑟瑟发抖。
“怎么能虐待犯人呢,给他加件衣,准备丰盛的饭菜,再热壶好酒,明日一早帐外行刑吧”
“袁尚,我是丞相亲点命官,你敢斩我?”许攸本以为会宽大处理,顶多也只是革职查办,没想到对方做得这么绝。
“丞相那边我自有交待,带下去吧!”李锐最痛恨叛徒,今日逮着机会,不杀何以对得起官渡死去的河北烈士。
“袁尚,你们袁家忘恩负义,你不得好死!”许攸被推出帐去,声音也越来越远。
牵招愣了愣:“真杀?“
“嗯,你执行!“李锐解下腰间的七星宝刀,递到牵招手里,用这把刀只需轻轻一划,不会太痛苦。
“大司马!“张合、高览同时入帐,向李锐拱手,面露难色。
“无需为许攸求情,我心意已决,下去吧!“李锐背对着他们,并没有转过脸去,他希望这两人能引以为戒。
“是!”两人刚才还觉得冷,现在满头是汗,只好躬身退出帐去。
当许攸的脑袋挂在辕门之上,全军肃然,这可是大司马执掌军权以来,处决的第一个人犯,此人还是河北军的旧部,算得上是大义灭亲。
而在河北叛军眼里,这是故主对他们发出的警告,叛徒最终是没有好下场的。
“军师,感觉好些没?”粮草到达,李锐盼着军师能够早日好起来,指挥新一轮攻势。
“大司马,我估计是起不来了,攻打黎阳的事就拜托你和文和,我等你们的好消息!”郭嘉勉强说上几句,又躺下身去闭目养神,他这病不能多说话,说多了容易咳嗽。
李锐无奈地退出军帅大帐,郭嘉不能亲自指挥,那所有的责任就落在自己身上,不管成败与否,反正他是没打算回许昌。
帅帐之内,众将领先后到达,贾诩安静地坐在李锐身旁。
“诸位,粮草已到,粮道通畅,我们已无后顾之忧,下面就来拟定攻略黎阳的计划!”李锐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贾诩身上。
“文和,你现在是代理军师,有什么想法仅管说出来!”
“可遣一支精锐骑兵绕过内黄,直取清河!”
“你的意思是,抄崔老头的老家?”李锐将一杆红旗插入沙盘上清河的位置。
“崔氏是河北大世家,祖业祖产都在清河,挪不动也搬不走,崔琰必引兵前往救应,局时设计生擒之,黎阳便不足为虑!”贾诩这招挖祖坟的计策是乎有可行之处。
“谁能当此任务?”
“末将愿往!”张合自从投身曹营后,未立寸功,见机会难得,应声而出。
“好,那就有劳张将军,明日早上动身,大张旗鼓地出发,让城里的人看得清清楚楚,你们是在向清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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