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阵前,不够一次冲锋,根本不用动脑。
蒋义渠?李锐点点头,他想起年初在平原城的军营内,蒋义渠向自己下跪表示忠诚,只是不知道,打他落难后,蒋义渠是否还记得那时的场景,保留着一颗赤胆忠主之心。
“明日这样,你领一万骑与周昂交战,分出一万,让我来应付蒋义渠!”不战而屈人之兵是用兵的最高境界,李锐也想冒把险,不仅能减少双方的伤亡,挽救不少生灵,说不好能为将来的计划布下一颗棋子。
“千金之躯,亲上战阵,这不馁吧?”
“张兄切莫多问,你遵令就是,我自有安排!”李锐拍了拍张绣的肩膀,露出久违的笑容。
河北这八千兵力,在李锐看来,无非是想监视我军,拖廷时间,为死守黎阳城做准备,即使交战,他们也会且战且走,最终还是要退入城高墙厚的城池,所以,对付这股敌兵,只有行动迅速的西凉骑兵才派得上用场,大部队只需稳中求进,便可兵临城下。
郭嘉自然能看出李锐亲领骑兵的用意,所以他没有表达任何建议。
在他眼里,李锐并不傻,而且从他刚入许昌到现在,变得越来越聪明,不仅能够熟练地驾驭手中的权力,还能多方听取谋士们的建议,这是一个统帅最大的优点。
从李锐最近表现出来的沉着冷静,郭嘉似乎看到一个新生诸候的影子,当初能果断放弃袁绍,投奔曹操,也正是看中这一点。
“公子,让我跟你一起去吧!”貂蝉提了提手中的剑,拉住李锐的衣袖。
“你还是跟你的无名哥哥一起练剑去吧,放心,我没事!”李锐感觉到心里明显有股醋意,他翻身上马,抚袖而去,留下貂蝉呆立原地。
随着张绣来到西凉军的营地,感觉乱哄哄一地,斗的斗蛐蛐,掷的掷股子,掰个手腕,都要下注赌钱,一旦没有仗打,军营便成了最大赌场,就连营外的哨兵也心不在焉地朝热闹的地方张望,这让李锐心头一紧。
“军规军纪呢,平时都不管管吗?”李锐指着几个喝得烂醉如泥的军官责问张绣。
“我们西凉汉子就是这样,豪放不羁,打从西凉进京,一直都是这个状态,想管也管不了,再说他们一上战场,拼命杀敌,个个都有功在身,平日放松一下,我也无话可说!”张绣挠了挠脑后跟,有些不好意思。
“好吧,改日我带你去张辽的营地参观参观!”李锐无奈地摇摇头。
在张绣的军营里,李锐难以入眠,就这帮西凉兵和曹操麾下的部队相比,军队的管理存在巨大的问题,一旦起义,真打起来,毫无胜算,如何才能让他们找到当兵的感觉呢?
计划按约定的进行,张绣领着一万骑兵跃过河北军的防线,假意向黎阳进发,袁谭给蒋义渠和周昂的命令是拖住敌军,现在敌骑绕过防线,周昂只能先行追赶,留下蒋义渠继续监视曹军。
李锐不慌不忙地将部队开赴蒋义渠的营寨外,并没有发动进攻,而是朝着营寨方向布阵,呈半包围的姿势。
三千坚盾兵依脱寨栏防守,要挡住一万骑兵并不难,令蒋义渠奇怪的是,敌军仅仅是包围,却没有发起进攻,他命人一打探,才知道对面竖的是袁字大旗,觉得有些蹊跷,于是布兵出寨,打马出来察看。
李锐见有一骑上前,估摸便是蒋义渠,于是打马迎上去,两人离得近些,方才认出对方。
“尚公子,你——”蒋义渠万万没想到,原以为早就被袁谭杀害的三公子袁尚还在,不仅健在,还做了曹军的骑兵将军。
“蒋兄,还记得我啊!”李锐微微一笑,摘下自己的头盔,露出整个脑袋。
“公子,军务在身,恕末将不能下马行礼!”蒋义渠稍微欠下身,表示敬意,与李锐的遭遇让他很是尴尬,必竟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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