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骑冲突于乱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而它的使命只有一个,就是执行斩首行动。
李锐拿着袁绍帅旗疯狂奔跑,小黑力载两人,已经非常吃力,后面是牵招带着百来连弩营,边跑边射,幸好弩阵牵制虎豹骑的速度,但仍有不少弩兵跑得太慢被对方砍杀。
“那执旗者为何人?”袁绍也是边跑边回头,发现自己的帅旗被别人拿着飞奔,乃问一旁护驾的审配。
审配自然知道是谁,但给他八个胆也不敢说出口。
“弩尽了!”“我的也没有了”
听到士兵们相继报告,牵招知道,看来这次是真的完了,五千虎豹骑踏得地面震动不已,一但被追上,不被砍死,也要被踏成烂泥。
“转向,往大营跑!”李锐见前面是一片山丘,马走上坡,机动能力必然下降,很容易被敌骑追上,于是带头向左拐。
“哪里走!”敌将似乎早有防范,竟提前转向,那将已经冲到李锐马前。
“谁是袁绍?”那哥们考虑捉活的。
“我是袁绍!”不等李锐反应,怀里冒出来一个声音,声音不大,但很坚定。
那将左手执刀,右手隔空一抓,硬生生把甄宓从李锐怀里夺去。
他这一抓,李锐只觉怀里空荡荡的,竟然毫无反抗之力,不是真的没力,是太快,根本没反应过来。
甄宓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傻傻地看着虎豹骑完成任务后,从眼前一骑骑掠过,他们不屑将这几十残兵败将斩草除根,而是快速向官渡城塞移动。
由于河北军回拢较早,大营又有高干等人严防死守,首战双方各有伤亡,从早上打到日落西山,士兵饥饿不堪,于是各自收兵休整。
“这个逆子,把他押进来!”最终还是没瞒得过袁绍,因为淳于琼亲眼看见连弩营拿着袁军帅旗满世界乱跑,能拉得动连弩营的,除了袁尚还能是谁。
李锐现在心如死灰,心爱的人被人从怀里生生捉走,临了还替他挡刀,如果他第一时间喊自己是袁绍,也许捉的就不是甄宓了。
“混帐,叫你在家好好守城,为何偷偷跑前线来,自己来就罢了,还带上你,,,,”嫂子两个字没说出口,主要是审配、逢纪和一甘文武都在。
“主公,尚公子也是救父心切,这才,,,,”审配也不好干预大老的家务事,但是又不忍见袁尚被责罚。
袁绍心里的火,并不来自于儿子,而是今日本可一战定圪坤,全被虎豹骑给和稀泥,他现在唯一想知道的是,杀他黄金骑卫将的那个敌将姓谁名谁?
由于当时情形危及,加之虎豹骑通身都是铠甲,根本没人看清来者何人,但从武艺程度和刀法,有些人心知度明。
“玄德公,据说贼将一合挑落张合,也是一合砍杀朱灵,为啥你能和他走十几合?”许攸拈着山羊须瞟着半天不说话的刘备。
“这,,,”刘备也正琢磨此人是谁,见许攸如此问,必然是怀疑那人是他二弟关羽,越解释越黑,只能装聋作哑。
“罢了罢了,此人只是运气好,未与我河北双雄照面,否则有去无回!”袁绍走下帅座,亲自给李锐松绑,这个儿子,他是又爱又恨,爱其智明伶俐,又恨铁不成钢。
“能舍生忘死救为父一命,说明你还是讲孝道的,这次先记下,下次不可莽撞!”
李锐整个人像傻了一样,心里只想着甄宓现在如何,压根就没顾及发生什么况状。
人一但陷入感情,就无法自拨,把对方当成一种理想,追求无法停止,一但失去目标,一切空无。
正月夜晚的天空没有月亮,白茫茫的霜露霸占草尖,营帐内外寒气逼人,酣战一天的士兵们裹着棉被沉睡,估计此刻的曹军,也无心再来劫营,可是对于李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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