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辰听完柳绒花的故事,就略微思索了下,然后继续问道:“醉芳楼里都是这样的人吗?”
但柳绒花看着赵星辰冷漠的神情,红着眼睛问道:“你这时候不应该安慰一下我吗?真是冷酷无情!”
赵星辰听完摇了摇头:“我的安慰你并不能使你的过去变得美好,况且,我也没有义务安慰你。你还是回答我的问题。”
于是,柳绒花擦了擦眼泪,也变得冷漠了起来,她冷冰冰地回道:“不全是,但大部分都是身世凄惨的女子。”
“好,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家了。”
赵星辰点了点头,然后不再理会柳绒花,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了。
但柳绒花却是低下了头,有些悲戚地说:“家……我哪来的家?我只是被栾千言看中,然后养在外面的妾侍罢了,难道叫我回醉芳阁?可我本来该是死了的,我回去,他们还会相信我吗?”
“那就在我这当个丫鬟,包吃包住,酬金月结。”
听着赵星辰这没有感情的话语,柳绒花先是呆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上,你莫不是看上我了?”
赵星辰面无表情,继续说道:“你就不要自以为是了,去留随意。”
听此,柳绒花就站了起来,对着赵星辰行了一礼,说:“绒花愿意。”
“那就先帮我研墨。”
赵星辰拿着笔指了指有些干了的石砚。
于是,柳绒花就缓步走到石砚的前边,跪坐了下去,往砚上倒了点水,然后一手扶住袖子,一手拿起墨条,仔细地研磨了起来。
趁着柳绒花研墨的时间,赵星辰向门外喊道:“来人,将方雨田叫来。”
于是,殿外就传来守卫的应和声,过了没多久方雨田就从殿外走来了。
方雨田看见了正在研墨的柳绒花一眼,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才恭敬地对赵星辰行了一下礼:“主上,有何吩咐。”
只听赵星辰回道:“哦,是这样的,这不是各地的学院快开学选拔了嘛,我就想着,从这一届开始,需要注重一下道德教育。总不能教他们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但最后成了一个有用的坏人。所以,这件事还是要注重一下。那些村镇的学院和启蒙学堂你比较熟,就劳烦你去联系一下,让他们多注意注意。可以让那些初级学院和学堂的夫子们都去说书先生那学几个道德高尚之人的故事给孩子们讲讲,孩子嘛,都喜欢听故事,这样耳濡目染,想必也就能答道教育道德的目的了。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具体怎么操作,还是要看那些专业的夫子和院长们。至于那中级和高级印阵师学院,就由我去联系就好,你不用操心了。”
“是,微臣等下就去办。”
方雨田弯了弯腰,然后又看了柳绒花一眼,刚想问她是什么人,赵星辰又说:“对了,还有《律令》里面那条有关风尘女子的处罚条例,你去改为‘除头目外,初犯以教育为主,再犯才可施以惩戒’,改完就昭告天下,了解了吗?”
听到这,柳绒花研墨的手顿了下,然后抿了抿嘴,眼眶泛红了起来,露出了感动的微笑,然后就继续专心研墨了。
但一听这话,方雨田可就不乐意了。只见他眉头皱得更深了,甚至看柳绒花的眼睛里有着明显的敌意,于是他没有马上回答赵星辰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主上,她是什么人。”
方雨田的语气让赵星辰有些不喜,但他还是回答道:“这位是柳绒花姑娘,原为醉芳阁妓女,后被栾千言收为妾侍,今日她检举栾千言有功,但又无处可去,我就雇她在我身边当个丫鬟。”
方雨田深深地看了柳绒花一眼,然后阴沉地说道:“主上,你可不要听信了贼人的馋言,导致了天下的动荡。”
赵星辰原本有些生气,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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