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船不是你的吗,他开难道你不知道?”
赤玉弹了弹剑身,发出了叮脆的声响。
冰冷的剑身正弹在了战叔林的肌肤上,那冰凉的触感,叫人不忍直视。
也清晰地叫战叔林感觉到了威胁。
“怎可能是我。”战叔林瞟了赤玉一眼,“圣域的船只,就是借,也不会是借给你使用,若不然你拿着这战舰反打回去,他们岂非要吃亏。这船,是圣域派来的遣使掌控的,我跟谷弘,遣使三个人各掌控着一把钥匙,只要有两票通过就能够调换方向。”
战叔林往上靠了靠身子,将双腿远离了剑刃一段距离,说道:“我的目的地是水灵族,早一开始就定好,如今这船却来到了这,命令不是我下的,那便只有谷弘了。”而且他还收买了圣域遣使。
这话没说出来,可大家都意会了。
“他调转航线这么多天了,难道你不知道?”赤玉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冷厉道:“你耍我呢?”
战叔林嗤笑,“我在底舱。”
“你在底舱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
肯定是安排计划对付你们啊,白痴。
可这话他怎么能说。
他小看了谷弘的愚蠢,也小看了他的大胆跟狠毒,这船上的灵族可非他们水灵族,还有其他灵族的人员都在,然而谷弘这个废物,不仅不顾这些人的性命,连战舰也都不要了,将整艘战舰都开进了钰族。
若早知道这个人这般疯狂,他必然盯着。
说到底,
是他太注重白凌他们带来的威胁,反而忽略了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废物,以至于让谷弘有机可趁,若不然在手下感觉到海上雾气太大时,他就该阻止。
怎么也不该信了谷弘拿了雪兽在训练的借口。
如今,栽得太狠!
可他吃亏是他自己的问题,战叔林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淡笑道:“既落在你们手上,不如来做场交易如何。”
“怎么,你要让出水灵族君王的位置啊。”赤玉问。
“……”
想得美。
战叔林没有接话,在这三个人里面选择了更好说话的容欢,“难道你们就不想离开这里吗?”
容欢一直都在观察着战叔林,从他的话里推测真假,所谓的战舰改航真真假假他们看不出来,但战叔林被谷弘算计了一把,应是真的。
那黑雾极其危险,如果只是为了引他们上当,战叔林不必冒这个险,就是此时这人身上的灵力气息都十分微弱,可见刚才那一场遇险给他也带来了极深的伤害。
若不然也不会紧抓着明镜不放。
以博得了一个生机。
不过,他也好奇一点,“你怎么被抓的,若如你所说,你在底舱,那怎么会到第三层的观景台来。”
战叔林:“……”
他笑了笑,不答。
明镜道:“只怕是带兵上来对付我们的时候,反被算计了。”
战叔林含笑看向了明镜,“这么了解我,那怎么还会上了我的当,差一点就被我抓了。”
明镜被戳中痛处,拔
出了长剑指向他,“你闭嘴。”
战叔林不慌不忙,懒洋洋地靠着墙,甚至还有闲心调整了一下位置,含笑道:“你不会动手,如今最了解战舰情况的人就是我,若杀了我,你的生死暂且不说,你这身边的人,”战叔林看了看容欢,赤玉,又落在了张散石等人的身上,“还有你这些拼死护着的手下,可都要栽在这里。”
“所以,你不会。”
容欢心道,这人脸色可真太厚。
明知道自己落在他人之手,连这收敛一下都不会,反而还激怒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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