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来。

    原来是阿九姑娘的。

    “阿九姑娘怎么有这么大的宫殿？”想到这，大家更是惊奇。

    忍不住就逛了起来。

    大家一个个散开。

    唯有张雨扬一起站在原地，没怎么离开。

    龙牙也一直在瞧着他，但若说瞧着张雨扬也不太恰当，他主要视线还是盯着张雨扬背着的战向阳。

    在张雨扬感觉到不好意思，转身离开后，龙牙开口了，孩童奶声说：“娘亲让我问你，装昏迷很好玩吗？”

    张雨扬一怔，不解地回过身，“怎么了？”

    龙牙没看他，只看着战向阳，黑亮的大眼睛直盯着那个男子。

    张雨扬不解，正要问话，忽然脖子一痛，整个人便倒了下去，战向阳从他身上跳了下来，顺手扶住了他，平静地瞧着龙牙跟麒麟。

    龙牙也看着他。

    一大一小，四目对视，旁边再加一个麒麟。

    战向阳问：“你们是谁？”

    龙牙跟麒麟只笑着。

    然而战向阳放下了张雨扬，道：“外族人？”

    龙牙呲牙一笑，不答，反问道：“控制人很好玩吗？”

    战向阳顿了顿，“你们怎么发现的？”

    “他。”龙牙指着地上的张

    雨扬，补充说：“胆子没那么大。”

    战向阳：“……”

    “我们刚见到他时，他连海兽都不敢打，后面在城门上虽然是克服了对海兽的恐惧，可背着一个人还能在医馆作战，这份胆量也太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了。”龙牙望着战向阳，天真地问：“我说得对吗？”

    战向阳道：“说的很对。”

    确实是他引导了张雨扬的一些想法，控制着他的一些行为，不过他也只能以一些手法引导，还做不到完全控制。

    张雨扬想保护他的心思，也是真的。

    战向阳将张雨扬放在一旁，便走进凉亭。“你们主人不带万川进来，却同意我进这宫殿，想来对我也没有恶意。”

    龙牙眼眸一转，“不一定。”

    “因为你现在很弱，万川不会。”

    战向阳没有说话。

    “晚上不是我活动的时间。”很久，他才说了一句。

    龙牙不置可否。

    不过也知道现在的战向阳战力不如平日的十分之一。所以也不惧他，再且，他们也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在这里等着吧，主人在炼丹，没那么快出来，只要你别乱走，我们不会对你动手的。”说着，龙牙拍了拍麒麟的小肩膀。“在打什么主意前，先想想能打得过我们吗？”

    两个半大的孩子，一个甚至还刚刚学会学步的孩子，当着水族战神的面说出这样狂妄的话，任何人听到都会是震惊的。

    可战向阳却很认真地看了一眼麒麟，道：“是

    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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