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身子不好?!”
“非常不好。”司子渊严肃道,暗中又对容九打了个眼色。
容九嘴角一抽,用手心圈住了即将动手的白凌,道:“不是他,是我身子不好。”
两个男人闻声一怔。
白凌眉头紧紧一蹙,看着容九,冷漠道:“是我。”
司子渊跟容九震惊。
“你……”
白凌却抿着唇,眉眼闪过一丝烦躁,但抓着容九的手却极紧,见芸香看来,他冷眼扫去,四目对视,白凌黑亮的眼瞳深处有光芒闪烁,芸香神思一恍,露出了迷蒙的神色,白凌冷声命令道:“说,他们在哪里。”
干脆,利落。
“他们在……”
芸香喃喃道。
当三人从百香楼离开,司子渊若有所思地落在容九跟白凌的后方,低声笑道:“迷魂术。”
有意思。
“你生气了?”容九捅了捅白凌。
白凌倏然站定,转身间寒风溅了容九一身,“你傻子?套个话还需要装病,不说就杀了,哪来那么多事!”
“不是没什么事吗……”
“我不喜欢,很不喜欢。”
冰冷强调的声音后头深藏的是恐惧,容九忽然想起来,白凌的母妃就是得病去世,当年他才多大?三岁还不到。那时候的他该多恐惧,以至于在如此强大后,依旧对生病两个字那般敏感,容九看着一身怒色的白凌,反靠近他,轻声说:“我下次不说了。”
“没有下次。”
“没有下次。”
两人约定,白凌眉宇才渐渐舒展开
,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叮嘱道:“不要生病。”
“哪有那么容易生病。”容九笑着拉下他的手,“我自己就是大夫,你还不信我啊。”
两人回到客栈,从芸香那虽说得到了王顺之跟王德远的消息,但这两个人已经离开了曲安镇,往永安城去了,他们只能先行回来,再做打算。
第二天早上,容九将三颗丹药分次给李泽服用,同时盯着他的身体反应,灵根觉醒时,需要承受一次筋骨撕裂之痛,容九都提前跟李泽说了,李泽忙点头说能承受。
容九见状也安了心。
如果连这点痛苦都承受不住,今后修炼途中遇到更多挫折又当如何,所以容九这一次并没有帮他,由着李泽一个人撑过去。
封子期一天过来客栈几次,容九给的药治疗烫伤十分管用,寄住在客栈照顾孩子的父母都已经带着孩子告辞了。只剩下容九他们。
封子期越看越不是滋味,犹豫许久,最后还是站到了容九面前,“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后面做了别的安排。”
一个大男人站在大门前,羞赧地低着头,向容九致歉。
一句话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
容九淡淡道:“我听到了。”
封子期闻声忙看了一眼容九,见她神情冷淡,又叹着低下头,慢慢地往外走。
“你就没想过回家吗。”
一句话让封子期猛地僵住,他不可思议地盯着容九,眼神从震惊到戒备,质疑,最后
是警惕,他后退数步,冷声道:“你是谁?”
“你觉得呢?”
封子期凝视着容九的眼睛,褪去了面上的平凡之色,终于露出了一些关于世家子弟的睿智与沉着,“你想找云溪。”
“看来我不是第一次找上你的人。”容九笑着道。
封子期可笑道:“真不懂,你们这些人追查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做什么,二十一年前的一场大火,人就已经被烧死了,皇室都已经给他下了葬,你们怎么不去陵墓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一具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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