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人丧心病狂,为了程夫子的藏书,竟出手杀害了收养他的程夫子和程夫人!”一名面容苍老,两鬓皆白的县丞站在堂下,指着洛尘怒喝到,“按照当朝律法,应当处以死刑。”那县丞却是爷爷的模样,此时眼中满是悲愤。他是程夫子的知交好友。
“申不害,此时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那堂上的县官也拍案而起,指着洛尘怒喝道。但其眼中却闪过一道明亮的扭曲的兴奋。
“洛尘无罪。”洛尘看着那高堂上怒喝的县官,淡淡开口。体内道源无法运转,肉身似乎也被削弱了,剑心试炼已经开始了吗?且慢慢等待生机好了。
“还不认罪,来人,夹棍伺候!”那县官扔下一个竹令,眼中神色更炽。
“大人,弱冠以下不能施以夹棍之刑。”那县丞此时却忙捡起扔在地上的竹令,忙上前道。
“那就让他画押。”县官瞥了一眼老县丞,似有些恨恨地开口。
“大人,强行画押”县丞向那县官劝阻道。
“证据确凿,有何不可。来人,让他画押!”那县丞见阻不了县官,也就只得随着叹出一口气来,显出这并非他的意愿
“你几岁?”一个胡子拉喳,漫长的赤发遮住了双眸的,身穿破烂囚服的犯人向洛尘开口。
“十五。”洛尘看了一眼与兵不孤极为神似的死刑犯,淡淡开口。
“十五年纪轻轻就沾上人命案子”那犯人似在看着洛尘,嘴角略微上扬,但也只是略略上扬而已。他与洛尘一样,也是将死之人,明日午时,同时行刑。
阳光异常明媚,虽然昨夜下过雨,但此刻天空却没有任何雨云的痕迹。只是下过雨的街道显出异常的湿润罢了,街道两旁站满了各式的人。
“坏蛋!”人群中一个人森森模样的小女孩向洛尘喊道,程夫子曾教她的哥哥念书。
“混蛋!”一身着白衣的书生,看着身处囚车里的洛尘恨声骂道。那是天零模样的少年,他是程夫子的得意门徒。
“兵哥,洛尘来救你了!”正在洛尘神游太虚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响了过来,一名手持大刀,头发显出异于常人的雪白的蒙面少女自天而降,直接砍杀了周围的官兵,这次是猫。
“走!”那少女一刀劈开了囚车,欲要扯走那赤发披肩的犯人。“噌”那名赤发披肩的犯人却一刀斩断了洛尘脚上的镣铐。
“十五岁就染下人命,可要多沾几条啊”那赤发犯人似是笑了笑,与那少女一起,持刀冲散人群而去。
“可以活!”洛尘心神暴闪,也从囚车里跳出,紧跟着他们而去。
“站住!”将近城门,却有一官兵在洛尘身后大喝。赤发犯人与劫车少女此时却不知去了哪里,洛尘看着手中不知何时紧握着的长刀,不自主地转身砍去。夜如海?洛尘看了眼倒在血泊里的身着差服的年轻男子,但又奔跑起来。
在剑心试炼里死了可就真的化作乌有了,洛尘一切的道,都将终结终结,虚空道,燃道,这些洛尘可都刚想去求啊出得城门了。
洛尘在路上奔跑,但这条路没有岔口,只是一色的绿树向前,洛尘一路向前,终于出现了一个终点。这是一个长满青草的青冢。其前是写有“程雨、程氏合墓”的洁白石碑。
“还不受死!”但却是一道怒喝在洛尘耳后响起,笛忆冥?一阵锋利的痛,嘛,洛尘又被他砍到了,又是这纷飞的血,血撒在洁白的石碑与那嫩绿的青草上
“你没有相信你的道。”洛尘却在混沌里看着已进入紫门中的笛忆冥,略略地叹道
触碰到类似壁的一个东西,是的,它似乎在告诉触碰它的人,它是壁,而不是尽头。它的另一头是存在的,它只是用来分隔的。其上是古老的气息,“紫台初构,霜露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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