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沉渊捏着她的指骨:;你难道不是在跟我讨赏?
司颜:;……
;你不觉得我是个白眼狼吗?顾家毕竟养了我那么多年,我却毁了他们,你难道不担心,有一天我也会这样对待傅家?
她刚才不敢和傅嘉说,就是因为担心这一点。
这几天在傅家,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家的温暖,如果他们知道这一切是自己做的, 一定会认为她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从而产生隔阂,时刻防备着她,那些她刚刚感受到的温暖,就会消失不见。
;哎哟,疼疼疼。
司颜突然惨叫起来,一把拉住他捏她伤口的手。
这狗男人,下手真是一点不留情。
傅沉渊冷淡地收回手:;伤疤都没好,就已经忘了疼。
司颜撇嘴,她当然没忘。
两人担心的点,完全不在一个点上。
真是鸡同鸭讲,答不对题。
或许是她表现得令他不满意,傅沉渊没再理她,洗漱完,躺在沙发睡了。
司颜望着天花板深刻反思,啥都没想出来就睡着了。
她是被窗外的大喊大叫吵醒的。
;司颜,你个忘恩负义的贱人,给我滚出来。
;我们顾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这么对我,真是狼心狗肺,养了条白眼狼。
木秋泼妇般的声音从铁门外传来,穿透力非常强,她全听到了。
无法想象,一向优雅高贵的顾太太,竟然有这么多粗俗难听的脏话。
她现在已经能勉强接住拐杖下床,走到窗边一看。
木秋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头上包着和她一样的纱布,正坐在地上破口大骂。
拐杖被她扔到一边,腿上打了石膏。
司颜看看她,再看看自己。
嗨哟,造型真是一模一样。
看来顾远深昨天下手是毫不留情啊。
司颜坐上轮椅,操控着出门,佣人见了,连忙来推她。
;四太太,需要用餐吗?
司颜摆手:;不,去看我婶婶,爸呢?
;老爷早上约温老爷子打高尔夫,大太太送你孙少爷去幼儿园了……
佣人比较细心,将家里所有人主人的动向都说了。
省得她多次问。
江书年并不是全职太太,她自己就在江氏集团担任重要职务,她丈夫傅安鸿现在还在国外出差。
至于二哥一家,也有各自的工作,二哥担任傅氏财阀子公司总经理,二嫂则自己开了家服装设计工作室。
傅嘉也有自己的工作。
所以,整个家里,就她一个主人在家。
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些,平时她整天都能看见这些人在家的。
今天仿佛约好了一起出门般。
难怪没人管门口的木秋。
佣人推着司颜来到大门口,木秋看到她,恨不得立刻冲上来掐死她。
;司颜,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要出卖我!
;婶婶,你真是疼颜颜呢,司颜巧笑嫣然,答非所问,;看颜颜被车撞得这么惨,也受了伤来陪我吗?
两人脑袋都受了重伤,绑着厚厚的白纱布。
木秋腿不能走,她也不能动。
;看来,天底下对颜颜最好的,就是婶婶了,我受点小伤,你就在自己身上体会十倍的痛,颜颜真感动。
司颜一脸动容,目光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只是那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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