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玩玩就好,为何要结婚?
;大概……想睡一辈子。
陆京墨翻了个白眼,什么狗屁理由。
;别怪兄弟没提醒你,你现在一时新鲜觉得她有趣,以后年老色衰,你见着别的女人也像如今见着她一样,你可就完了。
要是没结婚,厌倦了就分手,干脆利落。
可这结了婚,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啃一只癞蛤蟆就够了,谁还啃得下两只。
陆京墨:;……
到底谁是那只癞蛤蟆,心里没点数吗?
瞅瞅这全帝都的女人,除了司颜,谁还敢嫁给你。
你俩活该一对,一个短命、一个心黑,都别去祸害别人。
;不过,你了解她吗?你可知她昨晚干了什么。
;做了什么?
陆京墨一五一十地将这件事告诉他,傅沉渊低笑一声,心情明显愉悦。
如此,他也不必再费心思将她拉进深渊了。
本来就在深渊。
他最开始的乐趣啊,不就是想这个高贵冷艳的美人儿,坠入黑暗,变成和他一样的人吗?
;你还笑得出来,陆京墨实在是无法理解这脑回路,;她也真是大胆,敢在我的地盘上动手,还贿赂我的人,不怕我找她麻烦。
;老四,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收拾她?
傅沉渊声音平淡:;她是你弟妹。
;这就护上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傅沉渊维护女人。
哦不,以前他身边没女人,那眼光,挑剔得不行。
;嗯,护上了。
;她帮我凯撒的台柱收买了,那这事,你该给交代吧?
舒姿那个大美人儿,当初他还动了送给傅沉渊的心思,毕竟他怪病缠身,命不久矣,总不能到头来,进了棺材还是个雏,女人的滋味都没享受过,那多亏。
谁知道,傅沉渊看了一眼,就拒绝了,提不起兴趣。
没想到,便宜了顾远深。
;东洲那边的利润,下个季度让你两个点。
;草!
陆京墨惊呼,他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居然出手这么大方。
东洲那边的生意,他想染指许久了,但一直被傅沉渊牢牢把控着,渗进去的生意都是从傅沉渊指缝流出来的。
以前不是没想过凭着兄弟情走走后门,但傅沉渊这人吧,亲兄弟明算账,油盐不进。
没想到这次居然愿意让两个点的利润出来只为了堵他的嘴,那可是一笔大生意。
;为了一个女人,你可真大方。
傅沉渊:;没事挂了。
——
;你准备在我这待到什么时候?舒姿看着坐在沙发上赖着不走的人,终于开口。
拿出打火机准备点烟,一直沉默的人咻地一下站起来,拿起桌上黑色的帽子大步离开。
帽子带着黑色的网边,还点缀着几颗珍珠以及一朵永生花,戴在头上,恰好能遮阳。
网边斜着,遮住半边脸,红唇烈焰那,高贵神秘。
司颜去便利店买了十个打火机,然后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去海边。
找了一处礁石掩映,水汽湿润的地方,藏好自己,拿出打火机,深吸一口气。
颤抖着手将大拇指放在按钮上,只要轻微用力,就会有火苗从这个小孔里出来。
一双凌厉的丹凤眼死死盯着那个小孔,紧咬着牙齿,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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