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比严肃地看向向冬：;你说了什么？

    ;我……我就说了一下她做事不认真，买个咖啡都要一两个小时，是不是在外面偷懒，她就生气了。

    其余人默默别过头，不否认也不承认。

    司颜脸上的假笑消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这人脾气不大好，劝你说真话。

    露比暗暗喊糟，心道这位祖宗现在是真的生气了。

    这几天她都有观察，发现司颜真的是好脾气，任劳任怨，别人叫她去做什么就做什么，让她差点忘了当初在生日宴上，当着所有人无理取闹，扇洛家小姐一巴掌的人不是她了。

    现在听到这漫不经心的语气，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恐怕向冬说的根本不是这些。

    严厉地开口：;向冬，说实话！

    向冬硬着头皮：;我说的就是实话。

    司颜轻嗤：;不见棺材不掉泪！

    冷眼扫了一圈装聋作哑的人，心里并不意外，早就知道的现实，却还是让人忍不住心凉。

    ;Ruby，有人在公司造谣，说我傍大款、当小三、被包养，你觉得说这话，该不该打？

    这次，不再是露比姐，而是直呼她的名字。

    这事没有善了的余地。

    露比神色一凛，凌厉的眼神看向向冬：;是这样的吗？

    敢这么造谣这位大小姐，不想干了吧。

    活该被打。

    她大概也猜到这话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隐晦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助理小李。

    ;不是，是她乱说的。

    向冬一口否认，为今之计，只有牢牢把正义抓在手里，表现自己是受害者一方，才能让露比站在自己这边。

    否则，就算这次不被惩罚，也会留下坏印象，对他以后的前途有影响。

    ;谁能替你作证？

    向冬看向旁边的几人：;他们都能。

    被点到的几人脸色微变，不满地看着向冬，向冬无畏无惧：;而且，说她的也不止我一个，你们也说了，对吧？

    这是要把他们所有人拉下水吗？

    虽然很不高兴，但也只能背着良心作假：;对，是司颜乱说的，向冬根本没说那种话。

    ;Ruby，你觉得，我造谣污蔑一个小职员，能够得到什么？司颜走到露比身边，拍拍她的肩，;我脾气不好，希望明天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还有，这种流言是从谁嘴里传出来的，我也要知道，至于你——

    露比的心随着她这一停顿，也停在了半空。

    觉得那只放在自己肩头的手宛若千斤巨石一般沉重，压得她呼吸困难。

    ;你就算了，你是个很不错的总监，我舍不得你。

    ;但，也别想耍什么花招，叔叔那边，我去说，懂吗？

    露比看着她明晃晃的笑容，像太阳一样刺眼晃人，能穿透人心看清一切。

    在商场上摸爬打滚的人都是人精，何况露比这么精明的女人，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司颜的话中话。

    原来这几天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放在心里。

    她知道顾总在为难她，也知道自己干的这一切是为了让她离开Sun，却从未点破。

    露比面色复杂，她这么多年的经历，竟然看不透她。

    ;露比姐，人要懂得识时务，晚上有空吗？咱们一起喝杯。

    露比很不想答应，但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有空。

    司颜替她理了理外套，笑容灿烂：;晚上八点，凯撒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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