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义父。孟良鄘向回缩着手,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团团红晕。
雍肃摁住他的手,目光从上到下的打量:;真是快,这才几年的功夫,已经是大人了。
;还有人,在呢。孟良鄘慌乱的将手抽出来,恭敬的低着头站在一旁。
雍肃的目光一扫,周围的下人就都识相的离开了。
在雍家当差这么多年,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见屋子瞬时空了,雍肃站起身来,身体一点点向着孟良鄘倾斜而去:;今日是除夕。
;我,我知道。孟良鄘低垂着双眸,双手推拒着雍肃的胸口,;义父,现在是白日,还是出去吧,一会儿说不准有什么客来呢。
;不如!孟良鄘被他一把抓住手臂,脸上飞快的闪过慌乱,连带着声音气息都乱了几分。
;晚上,等晚上。孟良鄘磕磕巴巴的说着,每每大白天的,他就格外紧张,就像是不着寸缕,一股羞耻感席卷全身。
雍肃将他的双手固定在身侧:;晚上再说晚上的,趁着快到中午,少折腾会儿,让我解解乏。
说罢,那双粗粝的手掌便顺着孟良鄘个衣襟滑了下去,在他细腻白皙的皮肤上游走。
一声声冬日莺啼,在房间中克制难抑的响起,屋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守着人。
这会儿雍贤正在敬庭,与荣熹玩着游戏,荣熹将昨日绣的荷包都放在了小竹筐中。
;你得闭着眼睛抓!荣熹一把将雍贤拿在手中的荷包夺了回来。
娇娇俏俏的声音在他耳畔萦绕着:;不作数不作数!快把眼睛闭上!要不然你都记住哪个里面放了什么!
话音还未落,荣熹就接过丫鬟递来的布条,举着双手要给雍贤蒙上眼睛。
她稍稍抬起胳膊,雍贤就赶紧凑上了前去,生怕她劳累着一丝一毫,伺候的丫鬟们看在眼里,都在心里头期盼着。
以后的郎君,也不必像雍贤这样少年英勇成名,能像他一半知道疼人就好了。
荣熹将布条不松不紧的系上,然后握着雍贤的手腕,牵引着他:;在这儿呢,现在抓吧!
雍贤将手掌摊开,笑道:;这次再抓到可不许抵赖!
;不抵赖!荣熹娇嗔着,;我什么时候抵赖过!快抓!
;不许偷看!荣熹说完了还十分不放心的把手也伸上去,挡住了雍贤的双眼。
她孩童一样的行径,让雍贤忍不住嘴角衔了笑意:;好好好!
;都被你挡的严严实实了,我想看也看不见咯!说罢,手指轻挑,拿起了一个金色的荷包来。
;现在能摘下来了吗?夫人?雍贤笑问道。
荣熹心头暖烘烘的,轻轻一扯,雍贤眼前的布条就掉了下来:;放你一马!
;我看看是什么!荣熹从他手中将荷包拿过来,解开自己亲自系上的绳扣。
;也不知道你搁里头放什么了,这么神神秘秘的!
荣熹打开后,朝着自己的方向,神神秘秘的看了一眼之后,笑的前仰后合,然后将荷包递了过去:;给你了给你了!
;就这么一个最不值钱的东西,还被你抓到了!
雍贤拿过来一看,竟然是个小石头块,像是随便从哪个花盆里找出来的。
还算光滑,青色的石面上,还有些花纹在上头。
;这可是你自己抓的,不怪我!荣熹俏皮的歪着头,惹得雍贤一阵爱怜的朗笑。
雍贤抓过布条,轻轻的系在荣熹眼前:;你也抓一个我看看。
;抓就抓!荣熹闭着眼睛,在里面抓来抓去,停下手后,自己一把扯下布条,迫不及待的打开。
;这是什么?荣熹将东西倒了出来,见是两个长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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