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骆善问道。
;也是这么一群人,领头的是个丫头,看着跟你差不多的年纪。大叔惋惜的摇了摇头。
;可惜了,进去了再也没出来过。那些孩子看着也不过二十的年纪,唉。
骆善与沈业对视了一眼,沈业上前一步问道:;我们家人中了剧毒,只有极寒之地有解毒的药。
;我们这些人,是从北地来的,走了几千里,还请您帮帮忙,只给我们指了路即可,不必身入。
骆善也恳求道:;毕竟这大兴安岭密林遍布,天气严寒,兽类出没无常,您给我们指个路,总好比漫无目的的找要强一些。
猎户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毕竟只是指指路,也不需要去极寒之地,而且骆善手中的钱袋子,金窼子,实在是够他们一家下半辈子用了。
也不必日日狩猎,看天过日子了。
;我可以带你们去,但有一个条件。猎户按了按毡皮帽子,说道。
;您说。骆善道。
;我只送你们到寒地外,剩下的路,我就不去了。若是送你们去的路上,我出了什么意外,说好的钱,得给我家人送回来。
骆善听的心中动容,视线从他身侧越过,见两个五六岁的孩子,正攀着窗垣,向外张望着。
满眼的好奇,小手掌在窗上印了一朵朵不规则的霜花。
骆善将手中的银钱抬起,看了看沈业,沈业从西装口袋中,又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既然是叫人家担着送命的风险,那就得给出能叫人甘心的钱。
沈业将银票放在她的手上,骆善看着与普通人并无二致的沈业。
现在他不再坐在轮椅上,原来站起来后的他,身姿如此挺拔宽厚,她几乎要抬头仰视。
这样的沈业,让她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似乎万事不必再小心翼翼,时时刻刻顾忌着保全自身,保全他人。
;大叔,这些钱,现在你就拿去,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骆善双手将钱递到猎户的手中。
骆善见他面色有几分动容,甚至露出感激的面色,连忙道:;有劳有酬,这都是应该应分的,您收好。
;谢谢。猎户也知道她在照顾他的体面,简短的说了两个字后,对众人道:;我回家交代一下,一会儿咱们就走!
;好。
这事儿就算是定下来了,猎户拿着劳酬,进了房间,没过一会儿,就传出来女人的哭声,渐渐的又消了下去。
不到半个时辰,猎户就带着一把长枪和布褡裢出来了。
;走吧!
;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骆善问道。
;金鑫。猎户说完就笑道,;都说穷人家起贱名儿,但算命的说我五行缺金,爹妈就起了这么个命儿。
;鑫叔,咱们要不要准备些什么,就这么进去,若是遇见豺狼虎豹的…骆善说到这儿就感觉背后一阵凉风,她是最害怕这些野兽的。
不管人还是鬼,好歹还能交流一下,家禽野兽可就不一样了。
她十几岁的时候,去山上摘果子,让野山猪撵的连滚带爬,实在没地方跑了,最后爬到树上。
那黑黢黢的野猪在树下,来回围着树转圈儿,像是没有痛感似的,砰砰的往树上撞。
她从上午,一直待到了晚上,口袋里野果子都吃完了,见太阳落山,那野猪才不甘心的离开。
没想到她刚下去,还没走出去五十米,那野猪就又窜出来了。
骆善下的原地打了个嗝,一股果子的酸味儿冲了上来,又就近爬上了树。
林子里的夜,又冷又黑,鸟兽虫鸣不时在耳边响起。
白日里看,是青山绿水,万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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