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离开雍肃,他身后依旧是无依无靠,在北地谁也强不过督军府,恐怕没人敢真对他有真心。
这么想着,脸上便浮起两团红云来。
几步走到床前,横跨上去,一口咬住那谁的耳朵。
他像是在画画,勾勒吮吻,手上也在探幽寻秘,低低的央求道:;鄘儿已经伤了。
;那我帮你。雍肃低喘着,抬手从矮桌上抹了一把油,递到他鼻子下,问道:;喜欢这个味道吗?
那双眼中带着压制的欲望,孟良鄘答道:;义父的,我都喜欢。
片刻过后,这房间里多了一只漂亮的小狐狸,毛色洁白,跪伏在榻上,撒娇似的摇晃着尾巴。
他转过身,眸色迷离的捧着两颗玉珠,像是没见过似的,好奇的啃咬。
雍肃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问道:;狐狸成精?
孟良鄘声不成声,调不成调,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窗外月明如昼,屋内小狐狸腰酥肢袅,每一声啼叫都有朔风回雪之清冷,桃花楚楚之绝妙。
殷红的唇边积攒着醇厚雨露,香艳绮丽。
屋内红鸾帐中,阵阵低喘。
片刻后,那小狐狸身上便多了琼浆玉液,一室的迤逦绮靡。
雍肃拍了拍孟良鄘的脸蛋:;多久没给我唱了?
;义父想听什么?他抬头,眸色迷蒙,声音云里雾里的起伏着。
;长生殿,窥浴那一折。雍肃笑道,懒懒的扯过衣袍盖在身上,看着毛色顺滑的小狐狸赤脚下地。
他生旦老旦同唱,唱腔婉转,唱尽了贵妃沐浴春,情,;亭亭玉,体,宛似浮波菡萏,含露弄娇辉。戏唱的分明是水波,他却偏偏勾了身上玉浆,抹在s,h,e,尖,好一个魅惑的妖精。
看的雍肃身热情暖,刚刚歇下的某处又,,,眼里欲望满的已经快溢出来。
;一痕酥透双蓓蕾,半点春藏小麝脐。爱杀红今罅,私露微微。声音高亢婉转,韵味醇厚,左右行走间,像一只雪白狐狸,狐尾摇曳生姿,身段柔软,勾人心火。
雍肃拍了拍身侧的床榻,他便步履轻缓的走了过来,翻身匍匐在上面。
雍肃缓缓往外扯着那段狐尾:;我现在便是唐明皇,恨不把春泉翻竭,玉山洗颓。
;灵,液春风,荡恍如醉。孟良鄘低语轻吟着唱词,丝丝痒意从下面传来。
面上便如柳含风,花怯露般,软难支,娇无力。
他趴在那儿,很是疲惫,耳边传来雍肃的声音。
;别动,弹出来了。
雍肃摁住他,扶稳了向前挤了挤。
握着他的腰肢,不断依偎。
听着孟良鄘的哀婉嗔娇,更是眉眼含笑,格外爱怜。
直到窗外月落,霭蓝天色微霁,两人才静静的躺下,孟良鄘靠在他怀里,似乎是在问自己,又似乎在问雍肃:;明皇对杨妃春从春游,千种恩爱,万般绸缪,不还是难逃负心赐死吗。
;他爱的是坐拥江山时,国强鼎盛,给杨妃他已拥有的一切时,那种虚无的荣华,极度的缥缈;如果他是乞丐,或许在拥有杨妃时,就将她卖了换明日的一口饭吃。雍肃带着沉沉倦意的声音,从他头上方传来。
孟良鄘微微抬头:;义父没睡?
;你不安稳,我也睡不踏实。雍肃抱着他腰的手紧了紧,他靠在雍肃宽厚的胸膛上,听着胸腔随着说话微震的:;别想那些了,放心;就算哪日我兵败城颓,也会先送你出去。
;义父怎么就断定我会做逃兵?难道我做不得虞姬吗?孟良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来这句话,大约是雍肃触动了他心底的哪根弦。
;我舍不得。雍肃按下他抬起的脑袋,淡淡道:;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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