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了。”
“四小姐?”丫鬟看着萧玉婉那张青面獠牙的脸,怎么也不能把她跟尚书府的四小姐联系在一起。
门口的静引来了院中的人,张嬷嬷也走了出来:“怎么回事?”
丫鬟看向萧玉婉:“嬷嬷,他们说这是四小姐。”
张嬷嬷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那面具着实刺眼,眉头微微皱了皱。
萧玉婉摘下面具,笑意盈盈道:“这位便是张嬷嬷吧,我记得小时候,你还抱过我呢。”
萧玉婉出生没多久,便被家中扔到这里,四岁的时候,张嬷嬷在这里陪她住了一段时间。
张嬷嬷看着面前这张温和的脸,除了脸型与夫人有相似之外,其他倒没有相像的,也不怎么像萧尚书。
张嬷嬷快速打量完,随即客套道:“难得小姐还记得我。四小姐今日这是......”
萧玉婉笑笑:“进屋说吧,总是站在门口,终归不太好。
”
说着,就带着冰叶走入院中。
等人坐定了,萧玉婉吩咐冰叶:“给嬷嬷和她们上茶,嬷嬷舟车劳顿辛苦了。”
张嬷嬷笑笑:“能来接四小姐是老奴的荣幸,哪谈什么辛苦。”
冰叶拎着茶壶,一脸为难:“小姐,我们今日一早就出了门,水已经不热了,奴婢这就去烧水。”
萧玉婉夺过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碗茶,一口下肚:“不急,等等再烧,渴死我了。冰叶,我有点累,你过来给我捏捏肩。”
再看向张嬷嬷,笑道:“这天已经热起来了,喝口凉茶正好。嬷嬷也尝尝,甘甜可口,比热茶还好喝呢。”
张嬷嬷一直观察着主仆二人的举,确定冰叶不会去烧茶,这才笑道:“四小姐金贵之躯,怎么能喝冷茶呢,你这丫鬟怎么伺候的。”
最后一句,眉眼一冷。
萧玉婉:“张嬷嬷这是在教训我的贴身丫鬟吗?”
萧玉婉面带笑意,语气温柔,张嬷嬷拿不准她究竟是怎么想的,放缓语气道:“奴才终究是奴才,小姐可不能惯着他们,任由他们爬到自己头上。”
萧玉婉笑道:“确实,奴才终究是奴才,不能任由他们爬到我头上。我这就出门一会,回来之后,院门大开,这是哪个奴才的主意?还把本小姐放在眼里吗?”
边说边目光严厉的扫过众人:“还是,你们在萧府的时候,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
张嬷嬷刚才是有心试探,这下终于明白,这个四小姐,不好惹。
张嬷嬷连忙道:“他们也是担心小姐的安危,还请四小姐不要生气。”然后转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烧热水?难道要等着我烧给你们喝不成?”
刚才如树桩子一样站着不的众人,连忙走开,只是一会的功夫,厅中只剩下四人。
萧玉婉、冰叶、张嬷嬷、还有一个她叫不出来名字的丫鬟。
“冰叶,换一边。”
冰叶一直在捏她的左肩膀,闻言,换到右边捏了。
萧玉婉:“嬷嬷这次来有什么事情吗?”
倒不是他装腔作势,胖子瘦子来的时候只说要接她回去,并未说萧府发生了何事。
张嬷嬷也没有跟她兜圈子,直奔主题:“夫人日夜思念四小姐,
尤其近来身体不适,甚至睡梦中都喊着四小姐的名字,所以老奴前来接四小姐回去。”
萧玉婉大惊:“母亲身体怎么了?怎么病成这样?要不要紧啊?”
张嬷嬷一下子犯了难,若说夫人病重,又像是在诅咒夫人;若说只是一般小病小痛,只怕司小姐又不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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