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沿着来小屋的路又往回走了一段距离,然后我们右转弯往山上的方向走去,顺着这个方向我们一直攀登到山顶上。在山顶上我们发现,山上生长着大片的阔叶密林。这时,我们一个紧跟着一个往前行走,以免途中走散了。
过了一段时间,眼前的小丛林变得逐渐稀疏了,直至我们穿过了这片树林。这时我们发现,要先过去,就必须越过一道狭窄的、相当陡峭的岩石山脊才可以。
“小心点,本尼西,”姑娘警告说,“从现在起道路会变得十分崎岖不平,特别难走。”
“的确,这对那些想要去拜访‘洞窟幽灵’的老人来说是非常不利的。只有年轻人才能爬到这里。”
“啊,其实老人也可以攀登上来的,只不过要绕一大段弯路才行。我知道那边有一条很好走的小道直抵洞窟附近。”
我们相互扶持,手拉着手缓慢地攀缘而上,最终我们到达了一处堆积着巨大岩块的山窝中。我猜想,我们徒步攀登的目的可能就在这些乱石之间,此时从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
我发现这个巨大的岩块又构成一个敞开的新的通道,在通道的背景中隐约显现出一道暗色的峭壁。这时,英德莎停了下来。
“那里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了,”她说,并手指这那暗色的峭壁,“你一直往前走,在峭壁脚下会发现一个孔,你过去点燃灯,将灯放入孔内
,再返回到我这里。我会在这里等你。”
“你在这里可以看到灯吗?”
“可以。但是现在点灯还为时过早,因为还没有到午夜。”
“我想试试。这儿是牵狗的绳子。你暂时牵着狗,现在请把你的手放在它的头上。”
于是我拿着蜡烛向前走去,此刻我心里感到特别紧张,显然这并不奇怪,我马上就要进入“洞窟幽灵”的神秘帷幕里中了。不过我此时已经隐约感到这种神秘的力量。
我慢慢地走到岩壁前面,并顺利地找到了洞窟,我发现这个洞口又高又宽,人完全可以挺直着身子走进去。我静听片刻,但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于是我点燃了一支蜡烛,并将蜡烛放在洞窟的地上。由于蜡烛底部比较宽,所以很容易将它放稳。
之后我迅速返回来了。
“灯还燃着。我们现在在这儿耐心地等待,看它是否熄灭。”英德莎说。
“现在没有一丝风。如果灯熄灭的话,便是幽灵走近的确切信号。”我说。
“快看!”女孩匆忙抓住我的手臂说,“灯现在灭啦!”
“那我去看看。”
“我在这儿等你。”
当我重新来到洞前的时后,俯身摸灯——发现灯已经被拿走了。于是我确信,幽灵一定就在这附近,可能在侧壁四处,可以听到我们的每一句语。于是我进入了洞内,向前走了两步。
“鲁希·库利安!”我小声喊道。
但是里面并没有回答。
“马拉赫
!”
还是没有回答。
“马拉赫,你放心说话吧!我是不会泄漏你的秘密。我是来自法兰克斯坦的医生,在阿马迪叶救活过你中毒的曾孙女沙卡娜,现在有紧急事情要同你谈。”
我没有弄错——侧面的确可以听到一种响声,似乎是有人吃惊地从地上站起。过了几秒钟便得到答复:
“你真的是来自法兰克斯坦的医生本尼西?”
“是的。请你相信我!我感到你本人就是鲁希·库利安,我会保守你的秘密。”
“我只是知道你的声音,而且我现在看不到见你。”
“要求我回答暗号吗?”
“好!土耳其医生用来驱赶病魔的护身符里面装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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