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皇姐对我误会太深,二姐之前有许多对不住你的地方,还请三皇姐看在她已故去的份上,不要再记恨她。”
好端端的怎么提到徐芳菲了?
那女人都死了多久了,估计现在已经快要投胎了。
如果徐锦宁不知他是怎样的人,真是要被他打动了, 她起身不愿意再听他胡诌:“行了,早些休息吧,等你的朋友来了便让他立刻救你。”
“三皇姐……”
袖子被人拉住,徐锦宁瞥向那只瘦弱无力的手,语气还是那么的淡漠:“还有何事?”
“我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了,若是我死在这儿,还请皇姐帮我好好照顾母妃,她现在只剩下我,可是……可是我不能再在她膝下尽孝,还请您帮……帮帮我照顾她,别让她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既然还没死,这些事情就自己做。”徐锦宁将发钗又放回头上,拉开他的手离开了房间。
倒不是她心软,只是要死也不能脏了她的手,还是让他自己病死的好,如果他能病死是最好,病不死,她也有被的方法能送他去黄泉路与徐芳菲姐弟团聚。
紫府的院子还是不错的,如果那些侍卫都没有卑躬屈膝的跪在地上的话。
徐锦宁喝着茶,凌厉的目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有这些装模作样的功夫,还不快去想办法把人接过来,是要看着你们的主子死在这里么?”
那些侍卫才跌跌跌撞撞的离开院子去找人去。
清冷的目光盯着水面的茶叶,她不信紫府里的人,自然是不能轻易吃这里的食物,直接让人去黄皎那儿交代去了。
看到来人,徐锦宁放下茶杯:“怎么就你一个人,黄皎呢?”
“黄皎公子怕是不能下厨了,他,他也得了这病症!”
徐锦宁一听惊的手中茶杯‘砰’的摔在地上,那滚烫的水溅了一地,好看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脸色冷的可怕:“什么,黄皎也……去翠香楼。”
黄皎于她来说不过是个厨子,可也是最合她心意的厨子,黄皎长得好看,知礼数,懂分寸,更会在她与温丞礼闹别扭的时候帮他们耐心的解析着,他居然也会染上这样的病症?
因为这次病症许多酒楼都已经关门,就是翠香楼的门上也挂着白绫,门口洒满了纸钱,还有地上刚烧完的灰烬。
一上楼,就看到身穿着白衫的黄皎坐在窗口一脸悲哀的看着外面,来的路上,徐锦宁听说了翠香楼的事,黄皎的父母……都死了,而他现在也感染上这种不知是毒还是疫的东西。
听到脚步声,黄皎抬头看去,俊美的脸此刻失去了往日的鲜活,让人看了痛心:“公主,您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别说了,先让他们给你看看。”
这是她临时从画舫上叫来的太医,有几个已经跟着温丞礼一起去看望别的患者去了,“好好诊断,不要灰心。”
“这次病症来势凶猛,臣下怕是不能陪公主回宁都。以后,怕是……”
黄皎难受的笑笑,怕是都不能再陪着你了,也不知道我死后,公主还能不能记得我。
千言万语,只能用偷偷的藏在心里,不敢让她知道。
“瞎说,我徐锦宁选中的人都是福大命大之人,这点小小的病症怎么能难得倒你?黄皎,你,你若是不想跟我回宁都,那边在这儿把翠香楼给本宫发扬光大,这是你祖家的产业,你也不愿意看着它荒废掉吧。”
说这话徐锦宁心里是有些愧疚的,都是她太自私,当年非要拐着他一起去宁都才害的他好几年没有归家,而这次刚回来……便是跟父母天人永别,她很难过,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
现在是关键时刻,若他们这些人都害怕、退缩、难过、伤心、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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