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一看到信后有什么反应?”墨辰问道。
竹云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没有替你交给他,最近羽一在顿悟武功,我不想让他分心。”
他将头转向一边,望着山坡上的青草,慢慢说道:“以前我不明白小妹和墨羽一为什么喜欢到山坡上,我觉得等战争结束,我也得来找个山坡试试。”
“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大海。”墨辰将头发捋顺,说道,“大海宽广,海浪汹涌,波澜壮阔,即便再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去看看大海,然后就觉得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是吗,那等这次战争结束,我们一起去看大海。”竹云转头看向她,“可以吗?”
“好啊。”墨辰也转过头去,正好和他对视了,二人不由得身体抖了一下,各自偏转过头,脸颊微微泛红。
“那…那个…说好了啊,不…不许反悔。”竹云的眼睛四处转动着,结结巴巴地说道。
“嗯。”墨辰点了点头,轻轻回复着。
练兵处,张文广(25岁)拉满弓弦,将箭射出,百米之外,那离弦飞箭正中红心。士兵们欢呼起来,他也露出骄傲的笑容,看向人群。人群中,张永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然后默默走开了……
“父亲…”张文广的笑容旋即消失不见了,他十分失望地走下台,如同泄气的气球。
“大伯,请喝茶。”某个洞穴里,刘义正在皱着眉头发呆,一个青年走入其中,手里捧着碗茶,放在桌子上。
刘义斜眼望过去,正是他的侄子刘弗(27岁)。
“嗯,你退下。”刘义将茶水放在桌子上。
“大伯,那个…温怡怎么办,她还在摄魂家手中…”刘弗偷偷瞄了眼他,然后问道。
刘义深吸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些无奈,说道:“这件事不劳你费心了,先下去。”
见状,刘弗只得应诺,然后走了出去。
在山坡之上,张存香孤独地眺望远方,左手握着剑,右手上捏着根杂草。看上去他似乎在等待什么东西,一直紧皱着眉头。
“来了…”远处一只信鸽飞来,扑腾着翅膀,最后落在他的手臂。
信鸽腿上绑着张小纸条,张存香将其取下,而后放飞鸽子。
那纸条只有一只拇指大,上面干干净净地写着几个字“今日开战”,其它再无讯息。
“果然要开始了,这么多年已经过去,是时候血债血偿了!”张存香心里想着,然后将纸条毁掉,拿着剑朝中央区走去。
刚转身,一个庞大的身躯进入他的视野里。
“屠布…你怎么在这里?”
屠布侧着身,没有看他,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脸色阴沉着,看向张存香,说道:“难怪墨雷凌对我们这里的事情一清二楚,原来,你就是那个内奸!”
屠布将巨刀提起来,指着他,厉声说道:“如果被孔颜大人他们知道,你就完了!”
张存香很坦然地听完他说的话,然后双手摊开,说道:“屠布老兄,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确实是内奸,我承认,摄魂家的许多事情我都告诉了他们。”
屠布猛地疾行上去,刀锋抵在前者的额头上。张存香只觉得一阵风吹过,然后额头上传来一丝冰凉,逐渐蔓延全身。
“为什么要这么做?”屠布冷冷地看向他,巨刀往前一挺,顿时,一滴鲜红的血液从对方的额头上落下。
“这是议长大人和父亲交给我的任务,我必须完成。”张存香的血划过脸颊,在脸上流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即便是背上弑父和叛徒的骂名吗?那为的是什么?”屠布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动容,手上的力气逐渐变小。
“这是‘情’,你曾经失去,现在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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