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的夜晚,风比九州要凉得多。
灯火通明的酒馆门口,数百匹黑色骏马一字排开。
马匹各个身披特制甲胄,比九州的骏马更加高大强壮,从嘴巴里喷出腾腾白气。
蚩族一向以骑兵为荣,所以在饲养马匹方面也有着独到的技术。
数百名蚩族战士手持弯刀重剑,死死盯着酒馆门口。
以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老者为首,酒馆住户全都噤若寒蝉,抱团避退。
酒馆老板正跪在地上不住乞求。
“长老!饶命啊长老,这不关我的事,求求您放过我……”
小本生意的他,哪里经受过这等架势,四长老一句话也没说,就将他吓得肝胆俱裂。
几名壮汉鼻青脸肿地朝四长老哭诉,幸亏来得及时,否则就真的被宰了。
“哼,一群废物!有损我蚩族战士的名誉,该死!”
四长老枯瘦的手掌一挥,一道刚猛的劲气向几名壮汉铺面迎上,当场暴毙!
酒馆老板吓尿了,话都说不出来,大脑全被恐惧所笼罩。
“让那个抢了我东西的小子滚出来!”
四长老看向挡在门口的陈平安,目光审视,不知在思索什么。
“大家都不要怕,越怕他们越变本加厉!”
陈平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道:“老贼,不用我家公子,我就能解决你,可敢下马与爷爷一战!”
“长老,我来会会他!”
一名彪悍地壮汉从马背一跃而下,仿佛山丘一样向陈平安走去。
两人体形悬殊,众人见状解释纷纷扩散。
嘭!
突然,壮汉一跺脚,地面都微微颤动了一下,他身上的滚刀肉更是波浪一样流动,随即向陈平安迅猛冲去,就像是一头远古巨象。
“莽夫!”
陈平安嗤之以鼻,双手探出恰到好处地抓住壮汉背部,然而,使了使劲,却发现不能将其撼动丝毫,更别说举起来。
但壮汉却是一记铁头功就撞在了陈平安的肚子上,险些没让他岔过气去,宛如推土机一样就开始狂拱。
陈平安有些讶异,背后就是石柱子,被这家伙得逞还不得撞成肉泥?
他深吸一口气,就在距离石柱子还有不到半米的时候,一个肘击便狠狠地砸在了壮汉的虎背上。
轰!
这夹杂了宗师之力的一击,就像天降陨石般落下,原本势如破竹的壮汉,当场便五体投地,竟是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阿弟!”
看到这一幕,蚩族战士们有些慌了,一名精瘦的男子更是目呲欲裂,一个纵身从马背跃起,手持弯刀在空中向陈平安急速掠杀!
陈平安不屑一顾,身形偏转,轻松夺过他的弯刀,当男子想要转身故技重施,却被陈平安抓住手腕。
“小心!”
四长老出言提醒,但为时已晚,男子手中的弯刀被陈平安夺走,一只手将他从空中拽下,刀架脖子,一拉,随着噗嗤一声,血洒当空!
“我家公子说过,凡举屠刀者,必要戮于刀下!”
陈平安随手将弯刀扔在地上,傲然看向四长老。
蚩族战士都被他盛气凌然的样子所震住,不禁悬崖勒马,色厉内荏,开始徘徊不定。
“大夏宗师,果然不同凡响。”
但见四长老面不改色,依旧坐在马背上稳如泰山,直视着陈平安。
“多说无用,今日必取你首级,安我大夏江山社稷!”
陈平安说完脚下蓄力,疾步冲向马上的四长老,一记直拳向他面门砸去。
四长老轻蔑一笑,轻轻一挥手,陈平安顿时心中惊诧,只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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