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当今朝上有谁能与这位争锋,恐怕也只有一国之相褚千秋。
但显然如今权倾天正在气头儿上,谁也不会傻到往枪口上撞。
凌天门口复命道:“帝尊,处决已执行完毕。”
说话间,他眼皮上抬,看向殿堂上都已偃旗息鼓的百官,也将目光偷瞄向了褚千秋,不知在思索什么。
权倾天不以为然道:“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谁有异议就站出来直言,不要此事过后又在本尊耳边说三道四,届时,无论是谁,都别怪我不念情分。”
众人无言。
“褚相国,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说吗?”权倾天发问道。
褚千秋被点名,当即回道:“臣无话可说。”
“好,既然你们没话说,我有!”
权倾天不依不饶道:“昨日在魏老的聚贤庄,都有谁家的子嗣在场?自己站出来认罪。”
听到这话,昨日还和褚千秋进行过密谈,最终达成统一口径的众人对视一眼,无奈之下只好走了出来,包括褚千秋在内,哪里还有半点昨日嚣张气焰。
“昨日之事我已悉数听说,秦王方才斩杀礼部尚书欧阳策,着实该斩,斩得好!”
权倾天不假辞色道:“欧阳策身为礼部尚书,只掌握大夏礼仪教法,对自己的孙子却放纵妄为,是何其讽刺,你们说该斩不该斩?”
“该斩,该斩。”
说话的居然是褚千秋,只听他附和道:“欧阳尚书代表着我大夏的脸面,却教导无方,且顶撞秦王,是乃愚昧无知,理应该斩。”
众人都蒙了,不敢相信这话居然是从褚千秋口中说出,昨日不还……
“褚相国啊褚相国,其他人也就罢了,你乃是本尊的臂膀,竟对自己的儿子也那般放任,你想让本尊说你什么好?”
权倾天闻言语气缓和了些许,显得扼腕悲愤而又无奈。
“我……微臣知罪!”
褚千秋跪地臣服道:“望尊上开恩,微臣回去定当严加管教犬子,绝无戏言,以后再也不会发生此类事件!”
听到这话,权倾天撇了撇嘴,看向其他人,问道:“你们呢?”
“臣知罪!”
“我等定当对犬子严加管教,杜绝此类事件!”
正所谓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众人见褚千秋都怂了,也急忙跟着附和表决心,断不想落得跟欧阳策和公羊离一般下场,更别提弹劾秦战了。
秦战就站在一边看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好,那本尊就相信你们一次。”
权倾天开口道:“不过还是要给你们略施惩戒,以长记性。”
“从这月起,尔等断供一年,回去须对各家子嗣进行管教,韩大夫,这件事就交给你来监督,若是监管不力,那你便也跟着自己儿子一起去地牢里学习。”
“是,多谢尊上开恩!”
韩旭深谙这件事是个烫手山芋,却不敢不从,就跟其他人一样,都恨死了自家的狗儿子。
“你们呐,都多跟司徒尚书学学。”
权倾天直言道:“司徒尚书的公子司徒剑南,至今还在北境镇守边关,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在教子方面,就连本尊都要虚心请教。”
“再瞅瞅你们家中那些纨绔子弟,简直不能相提并论,我都替你们臊得慌。”
“不敢当不敢当,尊上谬赞了。”
司徒雷急忙恭谨回应,却听权倾天话锋转道:“事已至此,司徒尚书,不如接下来礼部的事宜就由你来掌管?”
“额,礼部?”
司徒雷蒙了,这一人担任多职倒是有过,可自从国祚以来,一人担任两部尚书已然是他开创先例,但如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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