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仲和姜天皆是眉头微皱。
纵然他们见过无数争斗,阅历就算比之城内诸多一流权贵还要丰富,可面对东方剑的意思,却不甚明了。
“我问你们,你们想过为何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原因吗?”
东方剑不耐道:“你姜太师曾身为一国之师,孙子却被断臂,儿子割颅,自身更是拿他无可奈何。”
“你齐公公可是举国上下,每天距离那位最近,最为密切的存在,但孙子同样惨遭迫害,就连带御龙军前去都束手无策。”
“这中间的原因,你们可曾想过?”
“怎会没想!”
姜天愤懑道:“那小子之所以如此胆大包天,为非作歹,不外乎仗着那位垂青,否则我定将他碎尸万段,哪怕是什么狗屁战神,也不入我眼!”
“呵呵,你呢?”
东方剑冷笑一声,看向了齐仲。
齐仲却不置可否,道:“静听侯爷分析。”
“不错,确实要分析。”
东方剑拂袖起身道:“无论文也好,武也罢,亦或是像这股市复盘,一个聪明的操盘手,必然要懂得吸取教训,总结经验,否则就是一头猪!”
听到这话的姜天脸色铁青,却是敢怒不敢言。
如今他从国师一坠泥潭,路过之处,权贵们都巴不得踩上一脚,予以羞辱,换取心中痛快。
唯有这位如今还能搭上,若非如此,只怕他在龙城生不如死。
所以,现在无论东方剑说什么,他都得听着,而换做以前,就算关系再僵,也不至于口出此言,这便是血淋淋的失败教训。
“文有每日三省吾身,武有两军交战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们一文一武,却从来没去深究过与他博弈失败的原因,这么说来也算是可悲。”
东方剑仍旧站着说话不腰疼道:“那位确实垂青于他,可你们难道就没想过,倘若事发地点不是在东海,而是在龙城,会是何等结果?”
“再或者说,他废你们子孙之时,是当着那位的面,又会是何结果?”
“我看,就算那位再信任于他,心中也不会很畅快?”
历时,听到这话的齐仲和姜天对视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
“侯爷是想,将那厮……引到这龙城来?”
“不错,你总算开窍了。”
东方剑随口道:“到了龙城,你认为他还会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吗?还敢公然抗旨,还敢杀你国师之子吗?!”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两人不约而同眸光一亮。
“是了!那厮就算再胆大,也不敢在这王城之中横行跋扈!”
齐仲直言道:“龙城乃那位安居之处,最忌武官猖狂蔑视,如果能将他引来,按照那小子莽撞的性格,必然连死都不知为何!”
“并且,哪怕没有上面那位,依照我们在龙城的势力,岂会惧他?!”
“在滨海、金陵、东海,皆有人帮助那小子,那个吴畏更是像一条走狗般为其狂吠,可在这里,御龙掌管,只要他敢张嘴,狗牙必断!”
说完这番话,他只觉心中痛快许多。
可随之而来的,则是疑惑。
“可我们这样做,便能让那小子前来吗?”
齐仲皱眉道:“况且,依照侯爷您的意思,是打算这次放过那小子,我们既要他来这龙城,理应激怒于他,如此放下,岂不正有违初衷?”
引蛇出洞,那必然是需要诱饵亦或惹之,否则,毒蛇虽狠,又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户外,岂会不知洞内阴冷凉快?
这一点与他们不同,身为龙城权贵,实际上更想的是出去。
在这围城之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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