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那红表上头一个了。
杨白凤哼了哼,心里有些不平衡。本来当初这宴裕森该是她女儿江秋月的,谁知道竟然被江奕奕这丫头片子又给要了回去!
既然不能成一家子,那她便没必要再给对方留面子,于是扯了扯嘴角,不阴不阳道:“娘,怎么可能是两千呢?就是把她江奕奕卖了也不值两千。二十不错了,好歹人家还是‘城里人’,您说是不是?”
“城里人才抠门!”陈老太太听到“二十”二字,脸上暴躁这才缓了缓,挤着那张干瘪的嘴唇嗤声道,“还真以为自己找了个什么好人家?一家子来了那么多人才给二十,不是来蹭吃蹭喝又是什么!我呸!”
杨白凤无声笑了起来,一旁,石秀珍看了她一眼,开口道:“大嫂,幸好当初秋月没跟那姓宴的小子好上,看他们这做派,一副小家子气,真给城里人丢脸!”
杨白凤嗤笑一声说:“是啊,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这二十竟然能拿得出手?看来,这江奕奕在那晏家人心中分量也就那样,哼,要我看,将来她要是嫁过去,还指不定怎样呢!”
婆媳三人嘲笑满满,这桌子上一共坐着十二个人,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有人看不下去了,便替江奕奕分辨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咱现在不都是听着那边喊吗,这啥也还没看到”
“凯凯娘,你这是啥意思?你还不信俺说的话了?”陈老太第一个不接受反驳,瞪着说话的女人喊道,“那江奕奕给你喝了啥迷魂汤,你竟然替她说话?你不知道这死丫头什么德行?我看你就是老糊涂!”
被骂老糊涂的凯凯娘脸一黑,心头冒火:“嫂子,我敬你比我大才跟你坐一桌,怎么说你也是长辈,咋能张口就骂人呢!”
陈老太才不管什么长辈不长辈,骂人还需要理由?
只听她又道:“说你老糊涂有错?二十块钱就能把你们收买,哼,我看你们都是被江奕奕那小骚种迷住了!”
“你,你咋这样说话?”凯凯娘没想到陈老太这般不可理喻,直接震惊了,她看不惯就想走。哪知,她一起身陈老太反而不让了,直接堵了她的路。
“你上哪儿?俺还没跟你说完,你不能走!”
“你这人咋这样?俺还不能走了!”凯凯娘懒得再跟陈老太计较,向一侧迈步就要离开,可陈老太也恰好往这么迈腿,两个人就这样直直撞了上去。
两人年纪都大了,这么一撞谁都没能撑住,于是乎,二人齐齐摔倒在地。
一时间,嗷呜声顿起。
江老爷子想什么暂且不提,只说陈老太在听到宴裕森与刁山给的礼金数字后,忍不住嘲讽起来。
“你说什么?两千?扯淡!我还两万呢!”此时马上要开席,大部分人都已经找了位置坐好。女方与男方的人是分开的,再加上院子里本就吵闹,所以,陈老太这一声喊并没有惊动所有人。
然而,同其坐在同一桌的其他人却将她的话听到清清楚楚。
杨白凤与石秀珍皆同其坐在一起,听陈老太这么说,她们也没阻止对方,只是任由老太太信口开河下去。
毕竟,在她们看来,传这话的人一定是将数字说错了,两千?怎么可能!二十倒是附和这晏家人身份。
不管怎样,姓宴的这一家子都是城里来的,跟他们一样给五块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不过上二十,也够多了。这一下,这晏家人可算是成了那红表上头一个了。
杨白凤哼了哼,心里有些不平衡。本来当初这宴裕森该是她女儿江秋月的,谁知道竟然被江奕奕这丫头片子又给要了回去!
既然不能成一家子,那她便没必要再给对方留面子,于是扯了扯嘴角,不阴不阳道:“娘,怎么可能是两千呢?就是把她江奕奕卖了也不值两千。二十不错了,好歹人家还是‘城里人’,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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