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蘅跟李阙每到集市的每一处,便引百姓围观,他们也很无奈,谁叫他们长得如此出众呢。
他们最后没有办法,只好租了一艘船坊,顺着河流随意飘摇。
这条河水早不似当年一般荒凉,随着李阙在这边称帝,彭城的经济也越发的好,很多江南人氏都到这边做生意,江南的习气也影响了西北,很多酒楼的老板都在条河中包了船坊,姑娘们也可以在船上招揽客人,更添情趣。
李阙的船靠近那些船坊时,那些个文人骚客一看见裴月蘅的脸,仿佛惊现天女,眼睛都看直了。
“那船上坐着谁啊?是哪家酒楼的头牌?”
“没见过,不会是外地来的?”
“姑娘!”更有胆大者居然挥手招呼,称愿意以千金换与裴月蘅共喝一杯酒。
李阙见他们这模样,脸色瞬的变了,冷冷地站在船舱上,眼神凌厉,敢在他的面前抢女人,不要命了?
那些人一看见船上有男子,装扮非富即贵,更重要的是那渗人的眼神,被他看一眼便觉得浑身寒冷,他们哪里还敢言语上轻薄裴月蘅。
裴月蘅看着李阙,摇摇头笑道:“阙哥哥,回来喝茶。”
“俗话说,‘商女不知亡国恨’,我看就是这些个男人管不住自己,国家正在打仗,他们居然还能悠闲地在这里喝酒玩乐。”
李阙军旅出身,以前的边境时常打仗,别说船坊艺女,就是酒楼都很少,男儿都上阵打仗了,哪里有现在的靡靡之风。
国家混乱时,身为男儿,就要挺身而出,而不是深陷温柔乡。
裴月蘅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在担心这样下去,热血男儿都全部被温柔乡侵蚀。
“阙哥哥,换一个角度讲,正是因为有你在,这些百姓才可以安稳享受生活,是你,给了他们安稳的家,再说了,酒楼来钱快,打仗不正是需要钱?”
李阙拿着茶杯,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眼中满是赞赏,他的妻子,看事情看得通透啊。
若不是他还得靠酒楼生财,这些靡靡之音他早就禁了。
“蘅儿,跟我说说你在京城的事情,可以吗?”他想了解她,想知道她在京城的经历,或许会不堪回首,但他愿意陪她一起走出来。
他们的船已经飘离热闹的船坊区,周围很是寂静,船头的渔火越加显得昏暗。
裴月蘅看着昏暗不明的湖面,慢慢地道出她的经历。
李阙听得很认真,听见裴月蘅差点被一个叫代玉的女子伤害时,他的眉头纠到了一起,恨不得现在就要将那女子碎尸万段。
他听到李郢设计要杀她的孩子,他的眼角已经发红,拳头紧紧地攥到一起,暗暗做下决断,明日该把计划提前了。
裴月蘅附上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那双原本娇嫩的手,如今布满了厚茧,他这些年,又何尝不苦,何尝不是大起大落。
“阙哥哥,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在你身边了?”
“蘅儿,苦了你了,在你最难的时候,我居然不在你的身边,而且还忘记你了,我……”
裴月蘅手指覆在他的唇上,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她的处境相较于他的算是好的了,她时常梦见他被烈火焚烤,九死一生,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在遇到李阙同样的境遇时能全身而退,他才是真正的苦。
“阙哥哥,从经往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李阙将她的头依偎靠在自己坚实的臂膀上,就这样抱着她,今生再也不放开彼此的手。
“今生得此妻子,我李阙,足矣。”
不远处的有一道阴翳的眼神盯着船上的俩人,他眼中的仇恨都快要滴出来了,他花了一个多月在彭城中隐匿,一直在寻找那道倩影,而今再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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