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唤作小谭子的公公进入内殿,恭敬地朝李阙行礼,举手投足之间,完全没有公公的气质。
李阙微笑示意他平身,说道:“来,给太后看看咱们送给她的这份大礼。”
小谭子得令,完全没有扭捏,将裤腰带松开,陈凝芝别过脸去,怒道:“李阙,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别忘了,我还是大晋的太后!”
李阙将她的头扳正,让她直视小谭子,那物体看起来尤其的夸张,这人分明就不是公公!
陈凝芝的脸憋红,她没有别的想法,只觉得屈辱,天大的屈辱!
“小谭子,从今天起,好好伺候太后,若是有幸有个小生命诞生,那此人,可就是我的兄弟了!”
小谭子面无表情,点点头,他只是把这件事当成一个任务罢了。
陈凝芝毫无形象可言破口大骂,“李阙,你个天杀的王八羔子,你无赖、无耻!卑鄙!”
李阙不理会她的辱骂之语,甩甩衣袖便出了殿门,吩咐人将殿门封闭,顺便连同那条密道也安排人填了,并下了死命令,从今日起,若是胆敢有人私自打开殿门,无需通报,杀了即可!
他前去永安宫的事情已经席卷整个朝堂,李阙到了崇政殿时,所有大臣都在那里交头接耳。
眼尖之人看见李阙,赶忙跪下行礼,自从余谦身死,其阵营遭受埋伏,所幸陛下出手相救方免了一劫之后,朝中大臣与李阙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他们似乎已经不再那么反感李阙。
反观李郢,倒是失了一大波人心,毕竟那些刺客,是他的人,另外余谦的死,大家都在传言乃是他所为,流言传得多了,也就成为真的了。
“今日有件事情,还是得跟诸位说一声,尤其是平阳王。”
李阙特意看了看李郢,脸上尽是惋惜之色,“太后年纪大了,如今患了怪病,自己把自己的侍女青檀杀了,把所有侍候的人都赶了出来,自己把自己封在殿门了,就算是朕,亦没办法让她打开。”
大家面面相觑,但也不敢说什么,虽说不知道此话的真假性,但是这是李家自己的矛盾,他们也都识相的没有开口说什么。
李郢一听李阙说的话,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流露,但是袖中的拳头早就紧攥,李阙这不光是在侮辱他的母亲,也是在侮辱他!
但是,这些他都会慢慢还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没有要求见陈凝芝,亦没有生气,而是淡淡地稽礼道:“太后老了,神志有些不清楚,我作为臣子,不能时时侍奉在侧,陛下乃是天下至孝的表率,太后洪福齐天,臣等相信她定然能早日康复。”
李阙望着这淡然的男子,真的有些佩服李郢,他都这般侮辱他了,他居然还能如此淡定,真的是了不起。
看来,他的复仇之心还真的是不容小觑呢。
李阙没有回答李郢的话,而是让王松把当日调查陈启的奏折给到诸位大臣,“爱卿们,陈启的事情大家都大略知道怎么一回事,但是真实的情况大家并不清楚,这奏折的内容陈启供认不讳,你们之前做的事情,我也当你们是被他蛊惑。”
那些大臣看着奏折上的笔笔罪过,每一项都是诛九族的罪过,而他们之前的行为,无不就是助纣为虐,现在李阙给他们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们哪里还敢再说什么?
所有人皆跪地恭敬道:“陛下圣明!”
李阙看着俯首再地的众臣,心底冷笑,但面上还是挂着宽宏大量的笑容,说道:“都平身,朕说了,这不怪你们。”
李阙看着他们的情绪恰好,说道:“镇北将军宇文成的事情朕当时有亲自调查过,他这一生清明勇武,为我朝的安定贡献了自己的一生,但是到了晚年,还是被有心人冤枉成乱臣贼子,朕对此觉得分外寒心,诸位都是肱骨之臣,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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