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意外,沈屿晗第二天早上没爬起来,不是睡过头,而是真生病了。
单颀桓每天早上起来他怀里都是空荡荡的,但今天早上怀里还沉甸甸的,沈屿晗今天没有早起,一开始只是觉得他昨天晚睡才没醒,但抱着时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是发烫的,一摸他的额头,更烫。
他起床找到体温枪给他扫了一下,三十八度,低烧。
沈屿晗并没有被他吵醒,脸因为低烧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单颀桓起床了后,他就将自己团起来缩在被窝里,细细声说自己冷,单颀桓给他掖好被子。
他先下楼叫阿姨煮点粥,阿姨正好慌里慌张的跟他说家里可能遭了贼,她明明放得好好的刀如,全都被翻了出来,单颀桓说他自己昨晚想吃水果翻乱的,不是贼,阿姨这才松了口气,去给生了病的沈屿晗煮点病人餐。
单颀桓给一个医生朋友梁珉去了电话,朋友语气中充满不确定和不满:“单颀桓你刚说什么?”
单颀桓:“看病。”
梁珉:“给谁?”
单颀桓:“家里人。”
梁珉:“单家人?不去,每回都不给钱。”
单颀桓:“不是。”
梁珉:“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单颀桓:“怎么?”
梁珉:“老子是外科医生,小病小痛麻烦去门诊挂号!”
单颀桓:“我可以支付诊金。”
梁珉:“那好说,我这个三甲医院的医生确实挺穷的,先付后出诊。”
单颀桓一点也不废话:“半小时内到转账十万。”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那头立即传来穿鞋和骂骂咧咧的回应:“马上出发,你个万恶的资本家,我他妈上辈子欠你的!”
单颀桓:“速度。”
梁珉:“马上,老板!我他特么做多少台手术才拿十万块,不对啊,单颀桓,你让我给谁看病?什么症状。”
单颀桓:“发烧,38度,咳嗽,全身发冷。”
梁珉:“我他妈在全国好歹也是排名前十的优秀外科医生,你不会觉得大材小用吗?”
单颀桓:“不会,我花了钱。”
伴随着电话挂断和一声清脆的转账声,梁医生又恼又恨又不舍的出了门。
妈的,收钱就要货讫两清,不收钱就欠自己一个人情,后悔了,能让单颀桓欠他人情得多难。
到底谁能让单颀桓这个平时抠门的货花钱请他,有点好奇心了。
半小时后,梁珉到了单颀桓家,入门便注意到他家有些变化,具体哪里有变化又说不上来。
单颀桓正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他。
“我早饭也没吃。”梁珉疯狂暗示。
“看完就能吃了,阿姨在煮了。”
“行,病人呢?”果然是他熟悉的资本家。
“楼上,我带你上去。”单颀桓起身带他上楼。
进门前梁珉忽然小声问单颀桓:“你不会是把人做到发烧?”
单颀桓白他一眼:“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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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昏昏沉沉的沈屿晗正做着自己还在齐国的梦,他刚要叫墨竹给自己搬来桌椅,他趁着天气晴的时候在院子里作画,可无论他怎么叫人墨竹都没有搭理他,他背对着他越走越远。
墨竹,你要去哪里?
沈屿晗跟着墨竹走,但越走路就越窄,在一个转角处墨竹不见了,然后他却听见背后有人提着大刀朝他砍来!
“美人,别跑啊,带你回去当我们大哥的压寨夫人!”
“我不当压寨夫人!”沈屿晗惊恐道。
正不知所措时有人忽然喊他的名字,然后他就顺着那道光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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