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是,子山午向,地辰为奴砂,……”
虎子打断说:“老陈,你懂就行,不要念出来。我们不爱听。”
我看看王丽娜,意思是你要听吗?
王丽娜说:“那头猪说得没错,我们真听不懂。”
白皙和胡俊明纷纷朝着我点点头。
胡俊明说:“要么找石匠劈开,要么就用炸药。工程队的炸药就在我们厂房里放着呢,还有冲击钻,打个洞装上药直接就能炸开!”
我看着山下说:“这里一棵树没有,一点遮挡物都没有,天气好的时候,从这里能看到山下的一村二村。知道一村二村的村民管这里叫什么吗?叫老牛坡!”
我拍拍这石头说:“在下面看这块石头,就像是一头石牛。你把石牛炸没了,就算是全村人都聋,起码人家不瞎啊!在下面看不到老牛了,肯定要上来看看老牛坡咋回事。”
胡俊明说:“我们就说这块石头碍事,炸了。反正乡亲们那么相信我们,骗他们一次呗。”
虎子说:“你倒是聪明,别人都比你傻。这石头碍你啥事了?村里很多老头子都精明着呢。再说了这是一块守山犬,守山犬没了,在风水上来说不吉利,是老陈?”
我说:“没错啊,这守山犬目及之处都不可能有魑魅魍魉出来作祟的。虽然这算是封建迷信那一套,不过你们不觉得这守山犬看起来非常顺眼吗?”
胡俊明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怎么办?”
我说:“只有一个办法,在这周围种上向日葵。这东西长起来个头可是高着呢,等长起来之后,我们就躲在里面,从侧面挖进去。”
胡俊明说:“全是花岗岩,你怎么挖进去?你们有这技术吗?”
我说:“实在不行就得去请范家人,北玄武范天豹范老板的尖镐专门克这石头,只要他到了,这石头可就不在话下了。不过问题来了,他那人黑着呢,肯定要分走很大一份儿才行。”
虎子说:“可是范老三他好像生病了啊,好像是去了一趟云南摸金,回来就中了蛊,差点就死了。他恐怕接不了这活儿啊!”
白皙说:“范家和我们胡家有世仇,它肯定是不会来的,即便是来,开价我们也接受不了。”
虎子说:“我和范老三还是关系不错,我去借他的尖镐怎么样?”
王丽娜说:“你开什么玩笑!那是人家家族的安身立命之本,他们的尖镐都是名师打造的,都是几代传承的宝贝。那可能比我们摸的这些宝贝还值钱,你别做梦了。”
虎子说:“我们认识墨家的人啊,我们请墨家人帮我们打造一个。”
王丽娜说:“尖镐的图纸和制造方法都在范家的人手里,墨家是没有图纸和工艺的。说白了,墨家人也许知其然,但不知其所以然。根本就打造不出范家尖镐的品质。”
我说:“我去学石匠,学会了之后,我来开这石头。”
虎子说:“诶呀卧槽,等你学会这黄花菜都凉了。”
我说:“那总比什么都不做强,我看山外就有很多石匠在开石头,做葡萄架的石头柱子,我这就去找他们,和他们学开石头。”
虎子说:“那你去,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了。”
……
一直到这时候,虽然胡俊明没有松口,但是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他在想鸦九尖镐的事情了。他既然当了几天胡将军,应该知道鸦九尖镐的下落。
白皙说尖镐在他们海外人的手里,那应该就不会有错。我知道,一旦胡俊明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了,那么他一定会把鸦九尖镐给拿出来的。他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将军令既然能拿出来,尖镐又有什么不可的呢?
艺多不压身嘛,这个春天我还真的就和石匠去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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